“不是他们想做的?那他们会难过吗?”她被父亲逼着学习的时候也很难过。
父亲摸了摸她的头:“会的,谁都会因为身不由己而难过,爸爸也一样。”
她似懂非懂,始终没能明白父亲话里的含义。
父亲肩上的荣耀太过沉重,他从来都是身不由己,可她不懂。活在父母亲的庇护下,她在危险来临时甚至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回过神,她再次对上娄川的眼睛,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瞳仁仿佛在无声探求她的一切。
不得不说娄川的眼睛生得极好,即便眼睛不流露出任何情绪,也能轻易勾住人的魂魄。
娄川的目光实在太引人注目,她假装不在意,反而让他变本加厉不加遮掩。
司琉在两人对视的中途打断:“娄川,你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突然被点到名,娄川愣了下,随即看向司琉:“我?”
“对,你听了那么久,说说你的想法吧。”
“我只是实习生,不太懂这些侦查……”娄川神情局促地坐在椅子上,紧张交握的双手不知道往哪放好。
装,继续装。
司琉面无表情地盯着娄川,三秒后,娄川还是那副“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表情,他还是放弃了:“那就奥林讲一讲。”
奥林点点头,认真答道:“我认为现在调查陆丰的住宅以及失踪前去过的地方是最主要的,其次还要排查他曾经接触过的人。调查住宅附近的监视器也是有必要的。”
“那个,我能讲讲吗?”一直站在司琉身后当摆设的叶一来到身旁,没等司琉允许,手触上电子屏幕。
麦尔略微惊讶地看着她,甚至被她大胆的态度震到:这小姑娘……一直这么没规矩的吗?
角落里的娄川在无趣的会议环境中慢慢掀起眼帘,目不转睛望向叶一,眼底多了那么一丝隐晦的玩味。
果不其然,老顽固中将怒斥她:“一个奴隶还想在我们的会议室说话?上将,您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