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岚便不再说什么了~
......
......
“为乔，联系上了~”，快下班时，褚秋怡来到周为乔的办公室。
“怎么说？”，为乔当然知道秋怡说的是联系老客户，帮忙打听东鸿集团的项目的事。
“消息不是很多”，秋怡似乎有些泄气，“东鸿一直想扩大自己的经营区域~”
“经营区域？不是业务范围？”，为乔有一点吃惊，“他们不是一直在N市这种一线大城市吗？”
“嗯，是经营区域”，秋怡刚开始接到消息的时候，也是和为乔一样的感觉，“他们的业务没有什么改变。”
“国内他们都已经行业前三了啊，还往哪里扩大啊？！难道要去国外？！”，为乔陷入了思考，“那样不要说我们了，就是峰软也办不到，太困难了~”
“是的~”，秋怡也有些失望。
“那他有没有引荐我们去认识一下？”
“怎么说呢？他们去打招呼了”，秋怡说道，“只是目前好像正在外出考察，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外出考察？”，为乔闭上眼睛，想了很久才睁开，“是项目经理本人去的吗？”
“整个项目团队都外出了！”，秋怡也在思考，“现在项目的公告也没有任何的更新，应该不得假~”
“整个团队？！”，为乔好像抓住了什么“这么大的动静？！知道是去哪里吗？！”
“具体还挺保密的，但是肯定不在N市场或者一线城市”，秋怡说到，“那里他们都有分公司的~”
“那......，你去客户那里的时候”，为乔从座位上直起了身子，“他们是什么时候联系的？联系了几次？”
“两次，一次问业务的事，一次找项目经理的”，秋怡抱着臂，用食指不住敲打着，“我大约是上午10点去的，他们就联系了。后来中午请客户吃了一个饭，详细说了我们的想法，下午大约3点，他们又联系了一下。”
“是电话还是视频啊？”，为乔问的有点古怪。
“电话”，秋怡觉得完全摸不着头脑，“为乔，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电话是一下子就接通了吗？”，为乔没有理秋怡，“对面讲话有没有模模糊糊，或者反应慢一拍？！”
“没有，我也在现场，清楚的很~”，秋怡有些着急了，“你在想什么啊？”
“哦”，为乔站了起来，“我要想想......”
半晌，两人都没有说话。
突然为乔来了一句，“会不会是我们的思路有问题？”
“？！”，秋怡看着他。
“就是总觉得东鸿这个体量一直是在做大做强，全国甚至全球铺开”，为乔问了一句，“而不会是在做深做细？”
这个方向，秋怡从来没有想过，细细的思考了起来。
“你想想你刚才说的联系时间~”，为乔转过身，打开电脑说到，“再想想时差和电话的问题~”
“时差？电话？”，秋怡抬起头，“北京时间的10点和15点，在国外是......早晚，甚至半夜！”
“不常联系的业务对象，习惯上的电话肯定不是什么急事，而对方又顺利的接通了，回答的十分清楚，这就说明，还是在国内啊！”，为乔查着电脑上的时差，“最多是在东南亚，因为时区在这里！除了日韩，其他国家的作息和加班，都比较懒散！”
“难道是国内二线，甚至更小的城市？！”，秋怡有些难以相信，“那为什么要保密呢？”
“如果真是去国外，完全不用避讳峰软，因为峰软只在N市有名！而东鸿的软件技术，在日韩没有优势没有市场，更不符合他们消费者的风格，而且很有可能制程不同，考察的意义不大”，为乔有理有据，“恰恰在国内，这种团队行动，还是要照顾到合作对象的面子的~”
“这判断，准确吗？！”，秋怡觉得有些滑稽。
“当然不准确~”，为乔的手指，又开始习惯性的轻轻的敲着桌子，“都是猜的~”
“那......”，秋怡要思考如何验证的问题了。
“峰软现在肯定也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情况”，为乔说到，“投石问路吧......”
......
“喂，一祥哥~”，李子沫的手机响了，是赵一祥的电话。
“今天要不下班后，我在商场等你啊？”
“怎么？”，子沫在前台，看了一眼左右。
“买衣服啊~”，一祥担心子沫为难，“去你公司，万一被周为乔看到，我又说不过他”，他的话有一些无奈，“到时要是再吵起来，你夹在中间......~”。
“你连这个胆子都没有啊？！”，子沫心里还是挺感动的，知道一祥是为她考虑，也为为乔考虑，就是自己委屈了一点儿。
“没有，我倒不是怕他，反正大学时，已经习惯他那个样子了”，一祥倒也真不是辩解，“只是......”
“别只是了”，子沫笑着说到，“一直这样，像特务似的，也不合适啊？！”
“一直这样？！”，一祥感觉自己听出了一些画外音，“为乔在，我们也能一直见面吗？”
“你过来吧，我哥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子沫红着脸微微的笑着，“如果他问了，我来解释。”
“好！”，一祥挂了电话，一蹦三尺高，“难道......？”，他心中十分开心。
......
“那趁他们还没有回来”，褚秋怡说道，“我以W市为样本，正好把原先一些素材整理一下，准备一个大致的市场分析。”
“嗯，这方面我们的数据要完整的多，甚至比峰软都强！”，周为乔同意这个步骤，“发给他们，请老客户再打打招呼，就说提供一个免费的参考~”
“如果不是这样，自然没有回音，项目真在国外，我们也就不想了~”
“如果是这样，他们就有兴趣了，到时再把报告做详细，准备本次项目的方案......”，为乔也开始忙碌了，在背后的架子上找着文件盒，“我来看看有没有现成的。”
“吁”，秋怡呼了一口气，“幸好我去的时候，各方面都注意到了，不然真是找不出‘入口’。”
“嗯，还是你让人放心”，为乔笑了起来，“现在也不能说找到了，就先看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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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