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签字画押了?”唐母一听自己的儿子埋怨自己,忍不住说了一句。
每次她找那个没良心的要东西,都会有一张清单,让她签字画押的。
最开始,她还小心翼翼的,等到后来,签的多了,她也就不在意了。
习以为常的签字画押,就能拿到她要的东西。
谁能想到,那个没良心的玩意儿,竟然留了那么一手,在这儿等着她了。
“那我还不是看您签字画押了,我才也跟着签的。”唐二爷委屈的说道。
“你现在说这个没有用。”唐母冷哼一声,“这都是那个混账玩意儿的圈套。”
“他就是没把咱们当一家人!他账倒是算的清楚!”
“可不。”唐二爷附和道。
“娘,以后,咱们就在武安侯府住着?”唐二爷低声的问了一句。
“当然了。”唐母点头,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是不想过来的,这不是武安侯非要请咱们一家过来的吗?”
“那就先住着吧。”
“反正欣悦已经跟他们家定亲了,明年,等到欣悦过了十五就可以成亲了。”
说到了这里,唐母心里的火气又冒了起来:“你给我去好好的说说唐欣悦。定亲怎么了?定亲了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一个不孝顺的丫头,就算是嫁人了,也会被婆家看不起的。”
“娘,我知道了。我会说说欣悦的。”唐二爷嘴上应着。
唐母心里的气这才顺了一些,然后进了屋里,歇着去了。
武安侯将唐母接走的事情,那可是连半个时辰都没用了,京城的勋贵世家全都知道了。
关键是,不光是知道了这个事情,他们还知道了唐母当初的所作所为。
找只是小兵的镇国公一年要一百两银子,这些年到了京城,更是挥霍无度,格外的奢侈。
京城的人可是唏嘘不已。
当然了,他们不是谴责镇国公的狠心,而是在同情镇国公,这是遇到了什么样的母亲?
果然,继母就是继母,不拿继子当人啊。
唐母可曾想过,镇国公在战场上是怎么赚来这一百两银子的?
这是要逼死当年年少时的镇国公啊。
这样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武安侯的耳中,气得武安侯是一把将桌子给推倒,上面的茶壶茶杯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我这接回来的是亲家吗?这是仇家吧!”武安侯气得是暴跳如雷。
京城的人都同情镇国公,那把唐母接回府来的他,成了什么人了?
“你看看,你喜欢的这是个什么人?”武安侯见到魏世轩进来,指着他鼻子大骂。
“你知道不知道,现在京城是怎么说我的?”
高高壮壮的魏世轩,此时就像个孩子似的无措,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爷爷……”
“我、我没想到,欣悦家的老太君这样。但是,欣悦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