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个人。”胖子说:“他是唯一一个从‘它’手里逃出来的人,逃出来后,这个人说是神灵发现了他,把他救了出来。
神灵告诉他,只要村子里的人为他举办祭祀,神灵就会赐药给我们,让我们永远不会被‘它’发现。
后来村里人举行了第一次祭祀,发现箱子里真的有药,晚上喝完药后,就没有人再消失,祭祀就一直延续至今。”
“我来。”袁道清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之前我们的村子里并没有它的存在,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突然有人消失,一个接一个,弄得人心惶惶。
流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传了出来,说它来了,它会发现我们,把我们一个个抓住,被抓的人,谁都逃不掉。”
胖子说完这段,脸色已经白了不少。
“我来问吧。”易思思说:“是谁提出让灵猿来举行祭祀?是谁禁止你们把这些都告诉外来人。”
“之前说村里最年长的人主持祭祀,举行了几次后,那人突然断气了。
那人说他心不纯,被神灵发现了,所以惩罚他。
后来就开始提议,用灵猿来举行祭祀,因为灵猿不会有什么肮脏的想法。
至于这个禁止的命令,是许多年前我们祭祀时,从箱子里拿药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张红布,红布上写着:关于它和祭祀的一切都要保密,不然生生世世都要接受神灵的震怒和惩罚。”
这话一完,易思思心里顿时有了个底。
他朝着小铃铛使了个眼色。
小铃铛心领神会,它咳了几声,对着胖子说:“最后一个问题我来问你吧,从它手里逃出的人现在在哪里?”
胖子把易思思他们送出门后,整个人已经不行了,他脸色灰白,一脸呆愣地关了门。
易思思他们边走边理从胖子口中套出来的话。
“看来这个它之前是没有的,一直到有人从它手里逃出来才被人信了。”易思思说道。
“没错,后来举办祭祀也是因为这个人的话。”白絮点了点头。
“但是他没有担任举行祭祀的这个人有两种可能:一是怕村民们起疑,二是他需要放安神药。”袁道清说着。
“后来那个最先举行祭祀的老村民死了,可能就是因为他起了贪心,想自己悄悄借用特权举办祭祀,多要些安神药,后来发现真相被他灭口。
以防再出现这种事故,他就用灵猿来做举行祭祀的工具,同时还可以提防有外来人混入其中。”白絮接道。
“那既然是这样……这个人举办祭祀,给村民们安神药,到底有什么目的?”易思思皱眉问。
“这个就要等见到这个人时才知道了。”小铃铛喵了一声,懒懒的洗了个脸。
目的地是村东边最深处,易思思他们放轻脚步,慢慢靠近那里。
那里也是个土墙,甚至比老头家的还要破旧,而且这屋子靠近五川山山脚,很容易遭遇山顶滑坡的危险。
易思思他们分开行动,一人从一角前行,逐渐包围了那屋子。
易思思作为打头的,他从正门进入,木门被轻轻推开,发出刺耳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