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老爷子,这段时间都不联系了,我还以为你带着我的那些字画跑路了呢。”张扬笑哈哈的打趣,之前他将那些字画托付给欧阳东岳让他带去香港鉴定,刚开始还有联系,不过之后联系越发的稀少,甚至这两天都不联系了。
“先生您说笑了,不是老朽不联系,而是迫不得已。”欧阳东岳苦笑,“我们被人扣住了,过年可能都回不去了苏市了。”
“怎么回事?”张扬眉头一皱,咋一听到欧阳东岳这么说,不由的火气上顶。
“有人,哦不,是有些人想要买那些字画,但是出价有点。”欧阳东岳苦笑。
“强买强卖么?”张扬呵呵的冷笑,话说到这份上,在听不出来那就是傻子了。
“别说的那么难听么张先生。”一个恣意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我们洪门做事向来是将规矩的,更何况看上这些宝贝的又不止我们一家。我想你总会给我们些面子吧。”
“你是谁?”看样子欧阳东岳他们是被人给控制了,还真是财帛动人心啊,这也怪自己太大意了,那些字画不管是从文学艺术角度还是收藏角度都是价值连城,一次坚定的数量那么多,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叫侯振东,洪门的外事堂堂主。”电话里传来一个骄傲的声音,听上去颇有些得意。“如何,张先生是否给个薄面,也好让您的手下回去过个安稳年不是?”
“你算什么东西。”张扬的声音透过电话一字不落的传入侯振东的耳朵中,“老子的东西你想黑,老子的人你想扣,给老子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张扬挂上电话,身周气息澎湃,飘落的雪花都绕道落下。
“还真把我当软柿子捏了。”想想这半年来的境遇,蝮蛇的暗杀,菊一郎的挑战,黑寡妇等人的暗杀,张扬原本就积攒了一肚子火气,如今欧阳东岳连人带东西都被扣了,这事儿就像是一团火,嘭的一下就把张扬给点燃了。
一个电话打给李念佛,很快一张机票被送到了张扬的手中。啥也不用收拾,张扬直奔机场。现在已经腊月二十左右了,若是晚一些,恐怕真要耽误欧阳东岳他们回家过年了。
华国,香港,一座豪华别墅中。
“欧阳先生,这位张先生还真不友善。”侯振东将手机扔到一边,“上一个这么跟洪门说话的人,早就被沉在铜锣湾的水道里喂鱼了。”
“侯先生,上一个敢跟我们张先生这么说话的人,也已经死了,真是巧啊。”欧阳东岳不卑不亢的说道。
“哈哈,好很好,有骨气。”侯振东站起身来,“看好他们,电话允许他们随时接,不过要免提。”
“是,侯爷。”随着侯振东的安排,十余个穿着谁色西装带着墨镜的壮汉恭敬的齐声说道。
“老爷子,张先生会来么?”侯振东走后,一个跟着欧阳东岳当保镖的青年人弱弱的问道,“这里可是港岛啊,而且还是洪门的人,这可是华国数一数二的大势力啊。”
“港岛?港岛不也是华国的,很厉害么?”欧阳东岳霸气道。
“您就一点也不担心?”手下青年人问道。
“当然担心,我担心张先生会收不住手吧洪门给打残咯,万一把事儿闹大了,我们还得承担责任。”欧阳东岳这话一说出口就引来那些看守们的哄堂大笑,似乎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