螣蛇、勾陈远远地听着富饶岛岛民们的众说纷纭,不觉面面相觑。最后,勾陈忍不住地开口道:“螣蛇,同性恋是什么意思?”
此时,螣蛇也正被岛民们的舆论惊得目瞪口呆,她随口答道:“就是你跟应龙相爱,过日子、生孩子。”
“啊?那不能够、不可能、不可能。”勾陈吓得连连否认、摇头。
螣蛇也终于按捺不住,转头问向勾陈:“不是,这些人怎么胡说八道呢?黍离王的显像明明是咱俩发力汇聚而成,怎么就成了这些人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不是跟我许诺,选择一个新岛主就会停掉全部核试验么?这都7、8天了,我怎么看着这些烛照小宝宝还都活蹦乱跳的?咦,那个宝宝好像睡着了,就是西北角深坑里的那个很小的。”勾陈反问螣蛇。
螣蛇有些焦躁,不耐烦地说:“我再说一遍,它们不是烛照的宝宝!黍离王不当岛主怎么停试验站?你看他现在当上岛主了吗?奇怪了,这些人怎么不相信神明了呢!走,咱俩去主岛,看看是不是彤雨在搞鬼。”
“要我说啊,你就是闲的,人家彤雨的岛主当地好好的,你非要跳出来横插一杠…”
“做都做了,废什么话!”没等勾陈把话说完,螣蛇便怒斥其闭嘴。
片刻后,螣蛇、勾陈来到主岛上空。一片诺大的庄园里,几座白色的宫廷式建筑巍峨耸立。其中,中间的一座房子最为醒目,它也是白色,但与其他几座不同,更为平添了几分岁月的神秘。
庄园空场处全都铺满了绿油油的草皮,两位健硕的男子正时不时地挥舞着球杆,其中一个肤色较为白皙的男子对另一个说:“黍离王,岛民们纷纷传言你我是断袖恋人,这事你可知道?”
“听到一些。”
彤雨挥起一杆,轻松地说:“这些天,我们两个就像刚出锅的馒头,热乎的很。街头巷里热议排名稳居榜首,就连我当选岛主那阵子都没现在这么辉煌、热闹。”
“要不要干预?”黍离王看了彤雨一眼,继续把注意力放在高尔夫球上,问的若即若离。
“不用,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过些天就淡了。不过,你知不知道天上的显像是怎么回事?我问过有关专家,绝对不是气象或科学技术所为,若说是八方神兽汇聚神力而成倒是最为可信。”彤雨停下手里的球杆,转向黍离王认真地凝视着。
黍离王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事实上,我并不知道。既然过一阵子这事就淡了,也没必要太在意吧。何况岛民们的众说纷纭就是我们最好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