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国王陛下,终于找到你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捡不到您了。”一个白发苍苍的海军将领被自己舰娘背着,追上了卢瑟的船队。这老爷子身上有数道伤口,有的甚至还在渗血,不过看这老爷子的精神状态,性命应该是无忧的。
昨天夜里,一支重樱的精锐部队趁着前线大乱突入进来直奔卢瑟中军大营,这就像一把尖刀刺入国王军的心脏了,关键是铠甲和护心镜都去掉了,兴登堡外出屠戮敌人的阵线了,就连卢瑟身边的一些高等级将领和舰娘也都派出去缓解前线压力了。面对虎狼般的敌人,这位风光无限的国王大人只能在部下的掩护下,仓皇南逃。像极了当年想要封狼居胥却只落得仓皇北顾的南朝君主。
“陆将军,快来人带陆大人下去包扎伤口。”卢瑟此时是真的心急,这老头子可是那种对王室忠心耿耿的将级提督,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损失巨大。直到军医汇报说老头子状态稳定,国王大人才稍稍放下心来,随后就是讯问跟随陆将军的舰娘兴登堡的下落了,但是路途上遇到了好几支溃散的南军都无人知道兴登堡的踪迹,通讯被切断后,这位好战的狂大姐不知道杀到那里去了。卢瑟心中有些隐隐不安,虽然认定兴登堡天下无敌,但心中还是有些隐隐不安,毕竟对方是重樱,庞大的东煌帝国尚且不知道被重樱以什么样的手段颠覆了,加莱王国真的能在这场旋涡当中幸存吗?国王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兴登堡此时已经杀到了飞蝎岛,似乎冥冥之中注定一般又似乎是心有感应,海盗之王让·巴尔也出现在了这里。这两个原本就对立,并一直喊着要与对决一生死的人终于碰面了。
“终于出来了,你这只地老鼠,我还以为你要躲一辈子呢!”兴登堡托着脸那对灰白的眸子看起来比深海还要狂暴。
“这叫战术,你这种脑袋里面全是肌肉细胞的傻大个是不会懂的,看看你们南军的阵线,现在已经被我们的盟友们杀得崩塌溃烂,你的君王说不定已经死在了乱军当中,真是可悲啊!”让·巴尔金色的长发被风吹得撩起,她的容貌与那位传说中的红衣大主教有七分相似,但是战绩就差远了,让·巴尔只不过是个被马萨诸塞打得报废的半成品,论起功绩来自然是没法跟自由鸢尾的领袖相比。
“这就是你们的战术?让人笑掉大牙了,我活了上百年,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做法。这场战争必须分个胜负,但终究是王室的家里事,关上门自己解决就好了。卢登倒好引狼入室,现在自己也是自身难保,生死不知的应该是他才对,我们王室底蕴雄厚,即便我不在,其余的人也足以保障卢瑟的安全,倒是你们,十几年的积累,提督身边恐怕也没几个将级舰娘,而且距离重樱的人又近,恐怕出问题的应该是卢瑟才对吧!”
“住嘴!住嘴!住嘴!”一阵金铁交错的声音,巨大的舰炮出现在让·巴尔背后,显然刚才的一番话戳中了她心中的忧虑之处。
“要战就战,同为元谛,我还能怕了你不成?”言讫,四门恐怖的舰炮出现在舰装之上对准前方,分别是g双联406毫米炮、g国40型42厘米三联主炮、u三联16英寸炮、双联380毫米主炮,如果是萧遥在这里绝对要馋哭了,两门超越舰炮,两门传奇舰炮,这就是装备毕业大佬的威力吗,虽然他家的伊丽莎白配置也没弱多少,但这人目前还是一无所知,因为每次问到伊丽莎白装备问题时都会遭到这女孩的死亡凝视,仿佛是在打听three size这种禁忌问题一般。
事已至此,已经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言语,两个元谛舰娘要朝着对方发泄自己的怒火,只有杀死对面的人,才能让她们浮动不安的心安定下来,去拯救在危难中的战友和君主。
舰炮轰鸣,炮弹的光点和普通战列舰差不多,但是炸开时却如同核裂变一般,火焰将大片的海水,白雾弥漫将周围的一切笼罩起来。按理说身处在这种高温之中无论是什么生灵都该被蒸发了,但是两个元谛舰娘却是毫发无损,甚至连衣服都没有一点被灼烧的痕迹,立场保护了她们。
意识到这种大规模的aoe炮火覆盖无法杀死对方,两人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她们要用最原始的冷兵器决出胜负,对付元谛冷兵器或许比炮火更加靠谱。因为同为元谛,差距不可能大到用炮火能够击毁对方立场的地步。被爆炸带起风吹拂着两人的衣衫,电光火石之间,双方已经交战了数合,剑气在整片海域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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