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看着慕容楚,慢慢的说道:“去南方疗养,这一来一回,半个月的时间可回不来呀,而且如果一旦不慎泄露了,那可是欺君之罪。
叶兄,游玩的机会那么多,叶兄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冒着欺君的危险来做这样的事儿呢?
又不是以后没机会了。”
慕容楚说道:“白兄,我不会害你。”
白一弦说道:“我知道。”
慕容楚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就像白一弦所说道,他考虑的确实不太周全,想的有实在有些太过于简单了。
以父皇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不能出去游玩。
但一定是要在不知道情况的话,才可以出去。
但父皇的身体如何白一弦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那在这个时候出去游玩就非常的不合适了。
父皇正愁没有借口对付他,又怎会放弃这个送上门的借口呢?。
虽然这个借口牵强了一些,但父皇显然顾不得这么多了。
而且而就算自己说白一弦突然生病,必须送去南方疗养,父皇也不会放弃的。
就像白兄说道,一旦泄露,那就是欺君之罪。
这欺君之罪可比不敬之罪还要严重的多。
虽说白兄家中有免死金牌,但有的时候免死金牌的效用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父皇若坚持想要弄死一个人,那么不管他家中是不是有什么金牌,都是没什么作用的。
慕容楚也是情急之下,所谓病急乱投医,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别的什么好主意。
因为白一弦留在京城里,他真的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能保住他。
可是出去不行,不出去也不行,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如果是白兄的话,一定会想出来好办法的吧,可是难道自己要告诉他实情吗?
见慕容楚苦恼的样子,白一弦心中感动,知道他实在是为自己的安危操碎了心。
双方,一个是他的父皇,一个是他的好友,他都不想放弃,便左右为难。
可即便皇帝是他的至亲,他还是选择了想要从他手里保护自己。
白一弦伸手过来拍了拍他,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上天自有天意。
现在想这么多也是没有用,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上天让一个人死,他就算躲得再远再安全,他也会死。
上天让一个人活,那就算他处于再危难的境地,他也能劫后余生,不是吗?”
慕容楚听到白一弦的话,心头不由一阵恍惚,抬头看着白一弦问道:“白兄都知道了?”
白一弦疑惑的问道:“知道什么?
我就是看着叶兄非常苦恼的样子,所以便举了个例子,开口劝说你一下罢了。
怎么叶兄有事瞒着我吗?难道这事跟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