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玲珑听了几句,还没做答话,腿先软了下去,根本没空理嘴边沾的一角油泼面的辣椒红油,手臂发力直拉住那人抓住自己的手,如临大敌一般的往回抢这截衣袖。
“哇!我不管这是谁的意思……用刑高手都派出去了,你也不能让我去啊!”
顾倾歌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么一天。
秦玲珑只能够合着手说几句拜托的话语。
“这不是我……”秦玲珑也是欲言又止,“其实这个案子还和你们有一点渊源,详细的过程,我们一边说一边告诉你虽是皇帝的旨意,但现在也没有告诉给傅裴公子。”
秦玲珑心里无奈的吐槽了一番,但她也接受过刑讯,完全没有办法。
杜若溪如人说的那样,真的是个硬嘴肠的人。
灰黑色的刑房大门,常年隐约偷着暗红色的血迹。颜色和自己身上的衣袍一样。
顾倾歌拉扯推诿间,她可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还会处理这些事情,但也只能够硬着头皮上了,刑房大门缓缓开启,一角轮椅直接让自己噤了声。影子不知何时到了身后,就一把把自己推进了那间刑房,顾倾歌不是好奇,但没有多说。
她揣手贴着墙角面壁而站,并不敢看那可算得上是琳琅满目的刑具,腿肚子打轴悄然望向那一直看着自己的宋想容。
“我是真不会用刑啊!”
椅子离地上的血迹,只有一寸,刑架上的人早已脏污不堪。耳畔的秦玲珑轻轻的叹了口气,直言这个犯人嘴硬,全部大刑用过仍不开口说出情报。
小皇帝叫自己来是想问问,可有什么稀奇招数。
心中是知晓的,小皇帝的意思。
顾倾歌知道他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却偏偏有些难以接受如今的方式。
傅裴不知情或许还会担心她现在在哪里吧。
“我知道这样对姑娘而言恐怕会有一些难以接受,但是……”秦玲珑再怎么同情她,和她关系再怎么好,如今也抗拒不了一通明黄黄的旨意啊。
顾倾歌心中暗想一来是逼出情报,二来她想试试自己内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目光悄然溜向另外两间刑房,嘴里做了个紧张吞咽的动作。拱手行礼嘴唇嗫嚅着给出一个答复。
“我看这左边老虎凳,右边皮鞭盐水的……您……”
秦玲珑的招子会吸人,看向自己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像是最甘甜的清泉,愣怔间脑海中灵光乍现。心里暗暗叨了句是极其看不上那些严苛的刑罚的。遂小心伸出一根手指,指指那人赤裸双足。
“要不试试挠脚心吧……卑职贡献鸽毛。”
顾倾歌海里一直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现在可以把一切都用出来,也算是一件幸事吧。
一捧白色的鸽子毛从衣袖里掏出,迎着那人的眼睛,悉数讲解痛和痒的不同。
痛是让人绝望的濒死的,可痒却不同。这是刑讯手段传承不了的生活经验。
她问痒会如何?
顾倾歌直言回答,痒会让人笑的酣畅,让人笑的身不由己,最主要的是。笑会让人心窝子热乎,让人想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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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