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玲珑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可是找宋想容是一件大事儿,她没有过多的时间在这里耽误了。
思及此,秦玲珑点了点头,道了句“多谢。”
傅裴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将胡溪叫了过来,把秦玲珑交给了他。
交代完一切之后,已经过了半盏茶的时间。
顾倾歌在屋子里面踱步来,踱步去,心中着急得很,却又记着傅裴的话,不敢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顾倾歌脸上一喜,连忙去开门,好巧不巧地撞进了傅裴的怀里。
“哎呀。”顾倾歌撞得头有些痛,她吃痛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眼神不由自主地盯着傅裴。
这厮莫不是浑身的肌肉?不然自己怎么撞一下,就觉得头晕目转呢?
赵青旌闻声而望,见到了傅裴,不禁有些激动“傅裴,玲珑呢?你找没找到谁带走了她?”
傅裴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他揉了揉顾倾歌的额头,沉声道:“找到了。”
“真的么?她在哪里?是不是有危险了?要不要我们去救她?”
说着,赵青旌就要作势起身下床,看起来着急得很。
傅裴连忙又道:“秦玲珑是自己走的,不是别人带走的。”
顿时,赵青旌神色一顿,刚要伸下床的脚愣在了半空之中。
赵青旌微微抬头,俊逸的面庞有些难看。
“也就是说,我是被玲珑打晕了?”
难不成,玲珑已经厌烦自己到了这种地步了?
傅裴点了点头“没错,她要去见宋想容,所以才出此下策,你们也不用担心了,我已经叫胡溪护送她去了。”
赵青旌的脸上顿时闪过了一抹嘲讽。
他缓缓地坐回到了床上,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最终皆化为一声叹息,缓缓地消散在了四周。
与此同时,身在不远处的老鸨正盯着那张书信一言不发。
一旁的姑娘瞧见了,不禁疑惑道:“妈妈,这封信您已经盯了好一会儿了,有什么可看的呢?”
老鸨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仙羽扇,眼底讳莫如深,纤细却略显老成的手指捻起了那封信。
“滦泽突然要见我,这般热情的她,我倒是头一次见到。”
姑娘不禁掩面轻笑“妈妈,滦泽是什么人物,您又是什么人物?即便是她有什么想法,咱们还能怕了不成?”
说罢,姑娘便端着那些零嘴儿走了出去。
老鸨又扫了一眼那封书信,心中隐隐有一些不安。
这里面,恐怕是有诈啊。
...
宋想容从一个茶馆里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秀眸里藏着暗芒,一脸严肃地打量着周遭的人。
此时,后面一个小厮跟了上来“小姐,那个人的藏身之处,已经查到了。”
查到了?
宋想容微微挑眉,在江南这片土地上,头一次露出了笑容“既然查到了,那还不带我去?”
“是!”
两个人一前一后朝着巷子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