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下暂时太平,南辰王一度要求重新装修一下侯府。
传他原话“重整安定府,若不是门卡掉落,安全有恙,若侯反对,无效。整修不好,为你孝妣,本王宣旨。”
这一啰嗦的要求,只不过是“重新装修安定府,整不好灭你祖宗十八代。”
“殿下,不至于吧,我觉得侯府还挺好的啊。”看着顾倾歌贴的宣旨。
傅裴觉得呃……惨不忍睹。
顾倾歌看过来只是对傅裴一笑,手划过外墙面,墙皮直接掉下来一大块,“傅裴,你说至于不至于。”
她嘴角始终保持微笑,好像再说: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呃”傅裴默默地挡住了脸,“看来挺至于的,但弄人家祖宗十八代不至于吧。”那人不尴尬尴尬就是傅裴,只得又把话题扯回宣旨。看到后面的“为你孝妣”觉得不至于。
顾倾歌还是一句话不说,拉住傅裴的胳膊就绕着侯府转了一圈到后院。后院有几个修理工,但他们并没有在干活,而是在玩“你拍一,我拍一。”
“嘶……”
傅裴好像猜到后面会发生什么,果然,只见顾倾歌清了清嗓子,喊了句“干活!再不干活本姑娘灭你们的祖宗十八代!”
尽管这是一句恐吓玩笑话,但从她的嘴里出来,那几个修理工也是一震,立马动起工,不敢玩了。
“恕罪!”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了。
“……”傅裴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只觉得现在傅裴面前站的太始皇帝,显神通啊。
“噗……傅裴,你说至不至于。”她苦笑,又无奈的看了看傅裴。
“至于,太至于了。”傅裴陪他苦笑,不知道能说什么。
“哎对了傅裴,我昨天在你那堆东西发现了这个,”
她从后面掏出来根柳笛,那笛子很短,只有五孔音,是手工打造,但很粗糙,实心的,一看就是糊弄小孩子玩的东西,但上面刻着傅裴过去书写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字迹。
“哈?这个啊,”傅裴抬头对上了顾倾歌的利眼,吸溜了一下鼻子莫名有股酸味,看着顾倾歌笑了出来,“顾倾歌,这你也吃醋?”
顾倾歌的内功被识破,耸了下鼻子,撇过眼,把手中的柳笛递给了傅裴,傅裴现在只顾着笑笑过瘾了才解释笛子的事儿。
“这笛子啊,是我之前闲来无事的时候做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该不会你觉得我曾经把这些东西送过给别的女人吧?”
“哦?是吗?
“哈……讲完了。”
傅裴扯了一堆军事当故事的,把傅裴自己都讲困了,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顾倾歌,还瞪了个桃花眼看这他。
他眉头一皱,“小崽子,你怎么还不睡?找打吗?”
他手伸到半空,做出要打人的动作。
傅裴当然被顾倾歌这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给吓到了。
他一溜烟的钻进了被窝里,吐了个舌头做了个鬼脸,“什么叫做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明明我是满足了你的需要,哼。”
挑衅完傅裴后,扭过头,嘟着小嘴,仿佛是傅裴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