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一件事的表现很明显,那就是别人认为难过的事情,你可以笑着说出来。
一个小姑娘竟然也能出这番大道理,顾兰息也不得不服。
后来顾兰息也就没再问了,他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答案。
关于顾非池的一切,好像在两人之间已经彻底翻篇了。
说来也奇怪,顾兰息这次的伤貌似很严重,除了吃饭靠人喂,走路都要人搀扶,换句话说就是云傲雪得一刻不离的呆在他身边。
云傲雪自然也没傻到那种地步,她也不是没试过顾兰息,可无论怎么试,顾兰息的表现都不像是装的。
他的身体是什么样云傲雪心里还是有些数的,也就没再追着试探,只想在宴会之期来临的时候他能如常走路。
只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云傲雪自己都觉得很奇怪,她是医者,自然知道对症下药,可是她却医不好顾兰息,一直到他们出发去参加宴会的那天,顾兰息依旧只能靠着轮椅。
想躲是躲不掉了。
去参见苏清越乔迁宴的那天天朗气清,阴霾了好几天的京中难得放晴了,暖洋洋的晒得人眼睛发晕,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天。
当然这只是云傲雪自己的奢望,她知道今日没有懒觉可以睡。
给顾兰息擦完脸梳完发髻,两人便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