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今日前来,恐怕不是为了叙旧吧。”
再说他跟元弘之间,根本无旧可叙。
上好的茶盏已经放上来了,元弘却没有喝一口。
他神色凝重,眉头紧蹙。
“大人可还记得,您曾经答应过在下什么?”
此话一出,云君年的脸上,似乎有些不快。
“大师,今日来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你想知道什么?对云傲雪我已经仁之义尽了,这么多年我没杀她已经是践行承诺,你还要我怎样?”
元弘的语调不疾不徐:“大人也不必恼怒,这些年大人对她说不上关心,却也没有懈怠,只是大人纵容默许云家其他人折磨她,这些年她过得也很苦。”
云君年气极反笑,“大师竟然能说她过得苦,有我云家做靠山,她至少吃穿不愁。”
“到时您既为红尘之外的人,这个时候反而来兴师问罪了?”
“既然装出一副要关心她的样子,那这些年对她不闻不问,任它自生自灭又是什么道理?现在站着说话不腰疼,指责我云家对不起她了,你也不想一想她的生母是个什么德性。”
很明显,在提到云傲雪生母的时候,云君年很是激动,咬牙切齿,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好像云傲雪的母亲对他而言是耻辱一样。
说起云傲雪的母亲,一向泰山压顶不变色的元弘面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了一抽。
“当年之事,你我都有很多,逼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