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羽乔和朕尚且有一面之缘,如果她真是河洛国的太子妃,那也算是为两国邦交做出过贡献,她医术高超,治好了不少后妃的顽疾。”
燕帝扯起慌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但是话已经起了个头,就没有再断的道理,元弘打蛇打七寸,“也不止是治好了后妃的顽疾,陛下好像也和她有来往吧?”
听着是疑问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字字锥心。
燕帝本来就内心有鬼,一听他含沙射影的问,便再也沉不住气了,“元弘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朕和羽乔有私情?”
要是一般人,看见燕帝这样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了,但是元弘今日早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燕帝的牙关很紧,最重要的事情还没说出来,他自然也不会善罢甘休。
“陛下,我并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燕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朕、朕也只是欣赏她的医术,不想人才埋没,便提携她到了內苑,难道这也有错吗?”
“陛下提携羽乔没有错,欣赏她更没有错,错的是你对她起了不该起的心思,甚至还借机强占她!”
“她一个弱女子,举目无亲流落至此,身份也不能暴露,可以说是举步维艰,您倒好,乘虚而入做出如此禽兽之事,老天有眼,总算是报应不爽。”
他堂堂一国之君,今日被一个已经半隐退的钦天监监示指着鼻子骂更是从来没有有过的事情。
更何况身为帝王原本就忌讳神鬼报应之说,他这般大大咧咧的说出来更是让燕帝颜面尽失。
“元弘,你别以为朕给你几分颜色你就想着开染坊,羽乔是云丞相的发妻,他们能结为夫妻的确是朕指婚,往后羽乔怀孕所经历的事情朕一无所知,你怎么敢什么脏水都往朕身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