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是什么意思?!盛家做了什么?”盛思巧瞪大眼睛问道。
“问你的好夫君……”池老太君闭上眼睛,往车厢壁上一靠,将剩下的事情丢给儿子处理。
“池烬!你说!”
池烬显然还是有所顾忌的,夫妻二十多载,能帮衬就帮衬,何必,唉……
“也,也没什么……”
池老太君闭着眼睛冷哼一声。
“池烬,你给我说实话!”
池烬看看母亲,又看看自己的夫人,只得叹息一声,“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回府后,去我书房吧……”
盛思巧是个急性子,立马催促马夫将车赶快一些,马车停下后,她拽着池烬的胳膊,头也不回地直奔书房。
池漫月担心地看着母亲的背影,口中呢喃着,“祖母,母亲她,不会有事吧?”
“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盛家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呢。”池老太君笑道。
池漫月有些尴尬了,“孙女儿,还是知道一些的……”
“哦?从何处知晓的?”
“外面,有些传言。”
“传言是怎么说的?”
“说,说盛家仗势欺人。”
“仗的是谁的势呢?”
池漫月面露羞愧,“池家。”
“哼!”池老太君又冷哼一声,“你愧疚个什么?这事与你有关吗?可怜盛宏那个老家伙,辛辛苦苦一手创立的盛家,就这么毁在那些不孝儿孙的手里了。”
“祖母,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见池漫月脸上有忧愁之色,池老太君少不得劝慰一句,“外面传的,也只是皮毛。你父亲心软,能遮掩的都帮他们遮掩了。今日之所以说出来,也并不仅是因为你的亲事,盛家越发的猖狂了,眼瞧着,就是要步秦家的后尘。盛宏,当年可是太子少傅呢,新帝登基,没找他们家麻烦,却给足了他的面子,盛宏这人也聪明,将家中子嗣压得紧死死的,不许他们冒头惹事。可他死后,唉……。告诉你母亲,也是让你母亲去提醒一二,其次……”
池老太君直视孙女儿的眼睛,“其次,也是不希望他们拖累池家。月儿,你可觉得祖母这个想法自私了些?”
池漫月立马摇头,“祖母,您顾虑的是……”
第二天一大早,盛思巧风风火火的出了门,她回来的也很快,刚进池家的大门,便直奔老夫人的屋子。
一进门,就跪下来。
“母亲,儿媳、儿媳给池家蒙羞了!”盛思巧一脸的愧疚和生气,此时,她一身常服打扮,不似往常,总要穿的贵气逼人。
池老太君的眼底,露出欣慰之色,还好,这个儿媳妇在关键的时候还是能拎得清的。老太君虚扶一把。
“起来吧,与你何干?”
“他们干了那等恶事,还要牵扯池家,我作为池家的当家主母,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也没有及时规劝他们,母亲,这,都是儿媳的错。”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池老太君试探着。
“儿媳刚刚去了盛家,将那几个糟心的弟弟都打了一遍。也嘱咐过夫君,不许再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