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不知道是死是活。”
“连你也找不到吗?”古先生有点不敢相信。
“他们好像有所准备。有一个地方,是我进不去的。外面贴着很厉害的符咒。”
“有多厉害,连你也进不去?”
“林三姑的手笔,厉害不厉害?”思君扔给了古先生一个白眼。
“怎么会?这群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林三姑的符咒。”
“还是雷符了,也就比林玉竹的镯子稍弱一点。你要我怎么对付?”
“雷符?雷符就是不林三姑本人的了,恐怕是青阙道人留给她的。但又怎么会到了这帮人的手里?除非…………”
“除非这群人是那个人的手下,才会有林三姑的东西,对吧?”思君替古先生说出了他的猜想。
“可是秦少原已经被抓了。按理,他们没有领头的人了。”
“可人家偏偏就有这样东西,还把你想要找的人都给宰了。”
这个问题,古先生打算暂时放下,又问,“见到周贵了吗?”
“我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估计应该是被带到贴符的那个地方里面去了。”
“带周贵进去?”古先生头顶一团浓重的疑云飘过。在这件事里,周贵只能算个边角,基本没什么好问的。为什么要带进那里去?还有,这群人能弄个雷符出来,显然是对付自己用的。就算他们还不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也知道秦家这边会有一个术士来查佃户一家的事。这情况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老头子也很疑惑是吧?”思君双手抱胸,道:“别想太歪了,明摆着是秦家有内鬼。通了风报了信了。”
“你能查出这内鬼是谁吗?”
思君歪头作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还颇有点得意的神态,“他们说话很谨慎,但我还是听到了有人说漏了嘴,说了一个左字。秦家里有谁沾了这个字又颇值得怀疑的?”
“左峰?”古先生脑海里第一个弹出来的就是这两个字。“但是怎么可能了?他是二太太的人,还是周贵的义兄。就算对我不满意,也犯不着拿义弟的性命来开玩笑吧。”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这些人,还没有我们鬼魂实诚了,顶着一张好脸皮,心里头却未必都好看。平日里兄弟、兄弟叫得欢实,暗地里认不认这兄弟还两说了。反正刀又不架在自己脖子上,弄死个兄弟,哭哭灵牌就是情深义重了。”思君小丫头如此分析。
“你这小小年纪,怎生的把个世间人情看得如此寡薄?”古先生不太喜欢思君这番论调。
“难道不是?”思君用鼻孔出了一股气,反问道。
“当然不是。起码左峰那人还是有股兄弟义气的。”古先生回给思君一个小小的白眼,“在江湖上飘泊这么些年,我自认为看人还是很准的。”
“那随你了。”思君也并不以跟古先生斗嘴为乐。
古先生起身踱步,“内鬼肯定是有的。这群人跟秦家有关系也是极确定的,要不然怎么会有林三姑的东西。是不是左峰虽说未必,但也算是条线索。你先回去,盯着左峰,同时也再找找其他的可疑之人。”
“不要我救你出去吗?”思君明知故问。
“去去去,”古先生不耐烦地摆手,“你知道的。袁家姑娘没个下落,我哪里能走。”
“哼!”思君小丫头一撇嘴,亦如来时,瞬间消失不见了。
思君一去,古先生就考虑起自己应该做什么来?
出去了是不能出去的,省得引人怀疑。但不亲自看看吧,又不能放心。听思君的话,袁家姑娘多半是在那个贴雷符的地方。得琢磨琢磨怎么才能进去。
“吱吱呀呀”一声响,门又开了。周贵被人扔了进来。
不夸张,就是被扔进来的。周贵那身敦实的肉,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地面,发出了一个闷闷的声音。
当然,周贵一定是痛得大叫的。“哎呀!痛痛痛…………!连骂街都忘了,可见是真的非常非常疼了。
古先生先是一愣,随后便反应了过来,立即上前扶起周贵,并查看起他身上的伤。还好、还好,一直担心的舌头还在口里好好的呆着。
“周兄,他们有问你什么没有?”
“他们就问了我和那个佃户家,也就是姓袁的一家是什么关系?既然是亲戚,那么到底有多亲?”周贵身上的绳子没有了,但是脸上、身上、手上连脚上都多了许多的伤痕,有些流着血,有些虽没有血却翻着皮肉,乍一看上去,真可谓触目惊心。
古先生仔细扫了一遍周贵的纵多伤口,啧啧声不断,连连道:“周兄真是受罪了。这帮人也太过心狠手辣了。怎么能这么对待周兄了?他们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
周贵呲着牙,忍着疼,断断续续地说道:“先生、呐,我这、我这不算什么。到是你要小心了。他们、他们最终的目的,我猜、猜,一准、是,想知道,你选上袁家是、为什么?你那个法、法术是作、作什么用的?这些,我是、是绝、不知道的。所以,还、还能保命。”
也就是说自己不说真话的话,就没命了?“可我还真就不能说呀。”古先生道。
“他们会威胁你的。”
“用袁家人的命吗?周兄,我也不瞒你,袁家人都死了。”
“什么!”周贵惊得一跳,随即牵扯到了一众伤口,“啊啊啊…………痛痛痛…………”
“周兄,小心点。”古先生扶着周贵小心地靠墙坐下。
“这群混球!”周贵气得直瞪眼,“我、我就是因为想着袁家人,才、才没还手的。早知道是这样,就、就算是用牙咬也要咬下他们一口肉来出出气!”
“这些人真的太过狡猾了。”古先生自然同样忿忿不平。
嗯。被两人忽略的王信也默默地点了一下脑袋。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也输了一招。先生若真被抓去问话,可不要把这事说出来。装作害怕,为了小命,不得不说的样子。编个借口随便哄哄他们。反正,以他们的水平,定无法判断先生说得是真是假。”周贵半眯着眼,替古先生出着主意。“威胁的筹码既然都没了,咱们也不用顾虑什么了。”
“谢过周兄提点。”古先生自己也有这个意思。
周贵继而又咬牙道:“这群孙子把爷爷我折磨成这样。这下好了,等时机到了,可就别怪爷爷我心黑手狠!”
“周兄莫恼,现在不是动气的时候,先养好伤最为要紧。他们既然露了脸,我们定不会让他们再次逃脱。”古先生一面是因为看到周贵的伤多少有了物伤其类的感受,一面是因为自己到了那群人手里也不会好过而生出了怨恨。几番情绪交织下来,竟生出了一股和周贵同仇敌忾的情怀。
“唔唔唔。”两人豪言壮语还感动了另一个人,王信一脸坚定而真诚地凑了上来。指指自己,又握紧拳头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以示要加入两人的队伍为自己报仇。
看他一副文弱的模样,周贵眉头一皱,粗声粗气地问道:“这人又是谁?”
“唉!他也是个被这群人害惨了的苦命人。”古先生叹着气,把王信的遭遇讲了一遍。
“嘿!这群恶贼!”周贵一样被王信的事给震惊到了,立马便不嫌弃王信的瘦弱,拍拍王信的肩膀,道:“王兄放心,等抓住了贼子,我必让你亲手报了这个仇!”
三人相互交换了眼神,再次坚定了各自的心意。—————命是一定要活的!仇是必须要报的!绝不会让那群贼人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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