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冷然一笑,讥讽道,“王爷又何曾留过情?现在说这般话,又是为何?”
任札张了张嘴巴,本还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之后,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了。
正如她所说,他不曾留过情,此前她质问自己是否要对付关家,他未曾承认。但,那个时候,他确实是不想留着关家了。
若非关月突然找上门来,早在几日前,他便会开始动手,让太子与温如言等人一并死在江恒。
可因着她的突然出手,才拖到了皇上派人前去,而他也无心在管江恒之事。
如今,他的那个多疑的父皇,只怕是满心的要找着那所谓的罪证呢。
毕竟,他从未正眼瞧过他。
任札静默了半刻,随之冷哼了一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关月见他已经离开,终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蓦而,她又忽的想到玉秀,便连忙起身,慌忙跑了出去。接而,终于在不远处的廊道处看到了昏迷的玉秀。
“玉秀?!”她抱起玉秀,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后,松了一口气。
……
……
翌日。
玉秀醒来之时,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她揉着脑袋从床上爬起后,看到自己竟是躺在了自家小姐的床上。至于关月,也已然不见了踪影。
她怔了一下,连忙爬起,一边向门外跑去,一边喊道,“小姐?!”
末。
房门打开,她看到关月正在院子里浇水。
她愣了愣,呆呆的问,“小,小姐,你已经起身了啊?”
“嗯。”关月眼皮未抬,低头看了看君子兰,说道,“我一早就起来了。”
“哦,”她点了一下头,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连忙又道,“不对,奴婢怎么在小姐得床上啊?”
话音落下,关月抬起了头来,“你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昨晚?”玉秀有些迷糊,她昨晚就在门口守夜,后面好像就睡着了,难不成,昨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玉秀摇了摇头,“小姐,奴婢不记得了。”
关月喟叹一声,无奈道,“昨夜,炎王来了。”
“炎,炎王?”玉秀又是一愣,“炎王怎的就闯入关家来了?”
关月轻哼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水瓢,道,“自是因为近来发生的事情,我摆了他一道,他理应不高兴的。他若是没反应,那他便不是炎王了。”
玉秀思及近些日子的事情,觉得也有些道理,只是,炎王来了,她却莫名其妙睡得死沉死沉的。那昨夜,小姐不会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