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不知道真相,却说的跟真的一样,好似,她早已经从哪里看到了一切的真相似的。
玉秀愤然,咬唇生气道,“小姐,那人说话也太过分了些,奴婢着实有些听不下去了!”
关月抿着嘴唇,神色显得淡然许多,“沉住气,犯不着与他们生气。
今日我既是来到了此处,那到了明日,就必然不会再让他们随意拿着这种事情胡说。”
“奴婢,奴婢就是有点气不过。”
“汗,”关月无奈,“这算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吗?玉秀,此前我教过你,凡事都要沉稳应对,你可是忘记了?”
玉秀一顿,嘴唇微微嘟了起来,“奴婢自是没有忘记,小姐放心,奴婢……奴婢就当自己听不见好了。”说完,玉秀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决心不再听那些人胡说八道。
关月抬眸,又望了望天色。
彼时,晚风已经吹起,夕阳的光芒已经逐渐变得微弱起来。
任札还不见踪影,关月不由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说道,“此前分明是答应过母亲,不会再很晚回去的,不过,他若是不回的话,我也回不去。”
这般说完,她眉头又拧了拧,“但愿母亲别太早听到我在此处跪着的消息。否则的话,可就难了。”
关月揉了揉自己的膝盖,继续等着。
末。
也不知道是等了多久,当关月的双腿逐渐麻木时,终于听到了不远处有马车由远及近。
不多会儿,马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紧接着,任札从那车上下来,周遭的人屏气凝息,悄悄的打量起了这个平日里,寻常百姓见不到的炎王。
“关月,”任札面色冷然,死死的瞪着眼前的娇小人儿,“你在此处是做什么?!”
关月抬起了头来,看向了面前的任札。
蓦的,昨夜的一幕,顿时浮现在了她的眼前。关月嘴唇紧抿,却不得不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做出了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她艰难的撑起身子,对着玉秀道,“玉秀,扶住我,膝盖疼。”
玉秀连忙伸出手来,扶住了关月,关切的问,“小姐,你没数吧?”
关月摇了摇头,道,“没事。”说着,她这才抬头,对着任札虚弱一笑,“炎王,我今日前来,是来道歉的。”
“道歉?”任札冷眼看她,“你这是何意?”
关月低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说道,“我也是前两日,被皇上召进皇宫的时候,才知晓炎王因为我的事情,被皇上怀疑,并且收到了一丝牵连。炎王,我……”
“关月?!”任札面色难看,气的咬牙切齿,“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说什么?眼下人这般多,你说这些,可有考虑过后果?!”
关月一顿,眼眶顿时红了起来。她咬着唇瓣,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看起来着实可怜。
人群中,有人小声说道,“大婶,好像事情与你说的不一样。
我可是听到什么前两日的事情,还有什么受到了牵连。
前两日……
前两日发生的大事,不就是御前……”那人话说到一半,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