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枫向前走了两步：“我今天还见到了很多动物的尸体。”
“狗的腰椎被残忍的碾碎，身上其他地方却没有任何伤痕。”
“还有哮喘而死的狗、眼球爆出的麻雀……”
她每说一句，那男人的面色就惨白一分。
最后艾枫走到了他院中的大筐子旁边，简单翻动一下便能看到，里面全是一撮撮动物的毛发。
她捻出一撮黄中带黑的尖锐毛刺，在治疗豹子的时候，她无意中看到了，它毛尖是土黄色，但是发根却是黑色的，入手尖锐，甚至还有点扎手。
那男人有点颤抖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艾枫点点头：“就在后面的山坳里，我亲眼所见。”
就在这个时候，豆大的雨点纷纷打下，将筐子里面的毛发打湿，全部混成一团，男人却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
他已经被艾枫说出来的话惊呆了。
“你的意思是，我所有的替身术，并没有施展在黄纸的身上，而是全部传递到了那些动物的身上？”
他看向艾枫，眼神中有着惊惧和后悔。
艾枫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这时，后院中响起一个女人冷冷的声音：
“不用做出那副无辜的姿态。恐怕你心中还骄傲自满，甚至觉得自己发明了一项新的治病术？”
穿着轻纱的狐仙娘娘从屋内走出，她眼中燃烧着对男人的怒火：
“你没有真正治病的能力，甚至连替身术都用不好，最后找上了旁门左道，借动物的毛发，让动物来代替人类，承受他们不该承受的痛苦！”
男人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的真相。
“我不知道。”他慢慢地跪倒在湿漉漉的泥地上：“我以为……以为都是动物的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