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不应该呆在军中,跑到福州来做什么?不,应该是乔府想做什么?谢成不知是否知道此事。
苏无忧的眉头都拧成了疙瘩,这些在原主的记忆中是没有的,她隐隐猜到谢成和乔府,甚至是摄政王府,正在谋划一件大事。
她穿过来没多久,也猜到了南宫拓的野心,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宫女之子,摇身一变,坐上摄政王的位置,他的野心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谢成这是要用全家的性命,去赌一个泼天富贵。
谢成的脑子有没有坏掉,苏无忧不知道,但她的脑子绝对没有进水,谢府再如何富贵,她仍旧是不得宠的那个,让她拿性命赌这个,门都没有,当然是事情不对就跑路。大成国不能呆,就跑西突,她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小姐,难道这些人还想跨国抓捕不成。
“苏灵,你想法子找一张大成的地图。以后日子不好过了,我们就跑路,去西突。”
“小姐,我们为何要去西突?”从外面回来的冬珠听见苏无忧好端端的提出要去西突,有些吓坏了,了,急忙摆手。“小姐,去不得,万万去不得,西突的人最是凶残,吃人肉,喝人血。”
“冬珠,你也别担心,那些人不过是以讹传讹,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莫要往心里去。”
一是此事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谢府和她就更安全,二来冬珠此人多愁善感,倘若她知道了,必定会日思夜想,不到紧要关头,苏无忧爷不打算告诉她。
冬珠只是一个内宅的丫头,这件事,她知道的越少越好,而苏灵就不同了,她打小跟随其父闯荡江湖,尝遍了世间的人情冷暖,看透了人心的光怪陆离,谢府的事,的确是大事,在她看来而言,不过是贪心不足罢了。
“小姐,你这事你可别往再说,福州的人,骨子里还是害怕西突的,被那些人听到了,还不知会编排出什么来。”
“好,我知道了,好几日没有活动筋骨了,苏灵,走,咱们上院子里活动筋骨去。”
苏无忧这是想避开冬珠,于是苏灵跟在苏无忧的后面,两个人围着院子走了一圈后,在假山旁停了下来。
“苏灵,此事你千万不要跟他人提起。”
“是。”
“若是你跟他们再碰面,他们会不会认出你来?”
“不会,那日奴婢刚好从赌坊回来,身上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换下,路过巷子时,见陈妈妈穿着府里的衣裳,被一群黑衣人追杀,就出手将她救下了,并将她带回了家中。”苏灵稍稍停顿了一下,“奴婢本想拿回小姐的银子,奈何对赌坊不熟悉,只能空手而归,不过我临走时往赌坊扔了一把火,也算是替家父报仇了。”
苏无忧冲苏灵竖起了大拇指,这丫头敢爱敢恨的性子倒是跟她有几分像。
“府里如今是夫人和老太太共同管家,我如今虽入了老太太的眼,不过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定,整个府里,我只敢信任你和冬珠。”
“往后余生,奴婢都是小姐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