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妙薇倒是想要打地铺,却发现玉景修就是个极简主义者,屋里竟没有多余地棉被。
虽然现在的天气渐热,睡上睡觉也不会太冷,但是她不觉得她这小身板能扛得住。
重点是地上又凉又硬,根本就没法睡!
她看了玉景修一眼,他极为淡定地拿着书在看,整个人冷若冰霜。
只是她觉得有哪里不对,看了一会后才发现他的书竟拿反了!
宁妙薇一时间不确定他是因为心不在焉把书拿反了,还是反着看书是他的新趣味。
毕竟她从来就没有弄明白过他的脑回路,这会也不会自找没趣的去投醒他。
她单手托腮思考她跟他一起睡的机率有多大,想了一圈后最终决定去桌上了趴着将就一晚。
玉景修见她宁愿趴在那里睡也不愿意跟他一起睡,他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他冷着声道:“本王听父皇交待过李公公,要在王府呆一个月,你最好有本事能天天趴在桌子上睡。”
宁妙薇:“……”
她要连续睡一个月桌子,估计能把自己睡残。
她若去求玉景修把他的床分她一半,估计会被他一掌劈死。
她想了一圈,最终把自己的箱笼抱了一个过来,拿出之前的旧衣服放在桌子上,然后再把旧衣服包成个枕头的样子躺了上去。
玉景修:“……”
他原本翻腾的怒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他一把将她拎起来扔到床上去,冷着眉眼道:“你全身上下各处都被本王摸过,跟本王避讳什么?”
宁妙薇被摔得头晕眼花,将头支了起来,露出优雅细长的脖颈,虽脸上带着怒色,却娇柔秀弱。
玉景修此时离她很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透出来的淡雅女儿香。
就在前夜,就在这张床上,他们做着最亲密最不可言说之事。
他周身的气血有些翻腾,原本就不太老实的某处直接就立了起来。
他朝她欺了过去,鼻息扫过她的脖颈,微哑的声音轻轻响起:“你这样惺惺作态该不会是在表演欲拒还迎的戏码吧?”
宁妙薇很想暴粗口,去他娘的欲拒还迎!
她猛的侧过身,却忘了他此时距她太近,她这么一侧身,温软的唇便擦上了他的唇。
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翻腾的情绪,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狠狠地压上她的唇。
宁妙薇实在是没有想到他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想起就在昨天的清晨,他用那轻蔑的眼神说着羞辱她的话。
她气不打一处来,当即狠狠地咬向他。
他吃痛却依旧没有松口,她心里大恨,直接加大了力度。
这样的力度对于痛感极高的玉景修而言并不难以忍受,他睁着一双凤眸看向她。
她也在看他,四目相对,一双眼睛幽沉似海,压抑着内心翻腾的渴望。
一双眼睛却似能喷出火焰来,若是势均力敌的话,她真的想撕了他!
腥咸的味道漫进她的嘴里,她终是将他松开,他的唇角有血滴落。
玉景修伸出食指轻拭了一下唇角的鲜血,看向宁妙薇的眼神更加深沉。
他本是极致清冷的一个人,此时唇畔带了血,便添了几分邪气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