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候的心里就又犯起了嘀咕,他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元语悠到底背着他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才会被他这几句话吓成这样?
威远候的眼里添了几分思索,他将他的心腹喊了过来:“派人好好查一下夫人。”
心腹听到这话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候爷,这样合适吗?”
威远候沉声道:“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她是我的夫人,我就得知道她做过什么事。”
“万一她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到时候连累的将会是整个候府!”
心腹听他这样说,知道他是想好的,而不是一时的冲动,便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威远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觉得他前些年守着边关不在京城,元语悠应该是背着他做了很多事情。
这才会在他回到京城后,还敢那样明目张胆的对宁温书下手。
他对宁温书是有些不满,她如果要好好管教宁温书他是不会有意见的,但是她要害宁温书,那就得经过他的同意。
元语悠在威远候这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心里又惊又怕又担心,却又无计可施。
她虽然自认为自己聪明绝顶,能玩得转这些事情,这段时间也夹着尾巴做人了,但是她真的没有想到威远候竟还查了她!
她的心里一时间七上八下,极度不是滋味。
她很想发火将屋里的东西砸了,却又不敢,怕被威远候借机收拾,将她休了!
元语悠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才算是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一些,开始思考今天的事情。
她是个聪明人,所以了遇到事情难免就会多想,再加上她之前做下的事情,这一多想就越想越害怕。
她也终于明白自己这些年来因为威远候不在家,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说了算,所以才有些得意忘形。
她喝了一口茶,将自己的心思定了定,知道今天威远候没有休她,那么往后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只是她可能在最近的几年里都得夹着尾巴做人,否则的话,只怕她现在拥有的荣华富贵都会毁于一旦。
元语悠的心里极度不甘愿,却又觉得现在玉景修死了,宁温书失了最大的靠山,往后只要她寻到合适的机会,还是能抢走宁温书的世子之位。
只是这样的机会她要怎么找?
元语悠此时心里暂时还没有法子,却又觉得这事也不会太难,只要她用心了,机会总归是能找到的。
她还想到了另一件事,威远候这是明着要护着宁妙薇和宁温书了,如果没了他,那么她就还是威远候夫人。
而威远候要是没了,那么她就能想办法将宁致远扶上威远候的位置。
她知道只有宁致远成了威远候,她才会有好日子过。
这个念头一冒进她的脑海就有些控制不住。
元语悠的眼里满是冷意和深沉,她再次深吸一口气,心里几乎就下定了决心。
老夫人听说了元语悠和威远候吵架的事情,她先将元语悠找了过来:“我之前就让你忍耐,你怎么就不能忍了?”
“你的眼皮子也太浅了,就算和安将那些东西都给了妙薇,又能怎样?”
元语悠不敢跟老夫人顶嘴,只道:“是我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