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没事了。”魏真小声嘟囔道,擤了擤鼻子,心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温止陌摸了摸魏真的头,看着她鬓发散乱的邋遢样子,倒是不觉得失了女子该有的体贴模样,而是觉得有些心疼,说道:“那就好,确实是苦了你了。”
“没关系的,活着出来了就好。”这句话是魏真现在最想说的,她好歹是躲过了一劫,当时杀手把她弄出去的时候,她还剩下最后一点意识。
看着两人您侬我侬的样子,花姐也有些藏不住了,从角落里身姿绰约地走了出来,与魏真现在的模样相比,体面了不少,略施脂粉,妆容依旧精致,活脱脱还是那如意酒楼老板娘该有的样子。
“行了行了,废了我这么大的功夫还有闲情在这说闲话。”花姐捂着帕子笑了笑,眸光微转,打量着魏真,“吃点苦头也是好的,做戏不做真一点,怎么能把你从那守得密不透风的地牢里把你捞出来呢?”
魏真想想也是,只是不能理解花姐是如何进到她所谓的密不透风的地牢里的,但是又没办法问个清楚,这后面肯定牵扯到花姐的背景,不该问的还是不该问。
想来想去,还是多亏了花姐帮忙,魏真开口道:“这次多谢花姐了,日后一定报答。”
花姐摆了摆手,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就日后再说吧。”
“所以我们接下去怎么办?”这一切好像温止陌和花姐已经暗中谋划好了,魏真却还全然不知,一脸迷茫地望着温止陌。
温止陌却没说话,是花姐开的口:“当然是去解救汝阳王啊,接下来要去救他,魏真,你的用处可是大了。”
魏真冥思了一会,才想起来花姐在地牢里跟她说的那番话,汝阳王已经被皇帝软禁起来了,但是具体原因,她还不知道,于是问道:“汝阳王和我的牵扯并不大,怎么会因为这件事就被软禁起来了?”
“是太师,太师在汝阳王府上搜查的时候,发现了一种特殊的钩子,和我们之前的不同,于是把嫌疑很巧妙地到了汝阳王身上。”温止陌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颇有些无可奈何之感,魏真看见了也低了低头。
“这太师也真是,屡屡与我们做对,到底是看汝阳王不顺眼,还是自己心里有鬼。”魏真忍不住吐槽两句,这古时候的官场,实在是太难打理了,也是苦了皇帝,这个不能动,那个不能动的。
这两样,赵瑞丰怕是都占了。
温止陌挑了挑眉,看着魏真一个劲地小声嘟囔,不知道她到底在思虑些什么,样子倒是蛮可爱,出声询问:“是有什么推测了吗?”
“是有一点,但是不确定,”魏真支支吾吾地说道,把自己在大牢里对之前办案过程的分析从记忆里搬了出来,还是觉得有些蹊跷,干脆拿出来大家都商讨一下,“不知道温大人有没有发现,之前我们在办案的时候,孟云溪三番两次地出来,看似无关紧要,但实则,都影响了我们办案的进程。”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两个自己慢慢想吧。”花姐基本是没有进来碍事的,其中蹊跷自然不知道,干脆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悠闲地端着茶盏轻抿一口,听他们两个把话细细道来。
温止陌垂眸,很快把回忆都过了几遍,孟云溪确实是有可能收人指示,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