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沈欣妍变成这样子，会不会是那些药起作用了？”
周涛想到沈欣妍在病房的样子，疑惑的看着夜书珩。
夜书珩偏头扫了他一眼，问：“蔡超呢？”
周涛意识到他的意图，说：“人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不过在这之前我已经亲自审问过他，除了李一鸣，其他人他都没见过，只知道大老板是一个叫希尔的中年女人。至于关于实验的事，他什么也不知道。”
夜书珩：“能查到希尔的资料吗？”
“就蔡超提供的那些资料很难，不过如果凡森那边能检测到药剂的来源，兴许可以。”周涛如实回答。
夜书珩：“回头你跟踪一下他那边的进展。”
周涛：“知道了。”
夜书珩跟他聊完实验室的事，转头看向一边的叶倩：“辛紫那边这两天有什么动作？”
“特别安静，有点不像她的风格，估计是夜少的突然回归打得她措手不及吧。”叶倩说。
“盯紧点，不要让她作妖，至少近期内让她给我安份点。”夜书珩吩咐。
“夜少，在我看来辛紫那里未必有你想要的信息，你实在没有必要这样吊着她。”叶倩说。
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不会多话。但这回不同，他和沈欣妍怎么说也算共过患难，再和辛紫纠缠不休，只怕会影响到沈欣妍对他的看法。
夜书珩知道她在想什么，看了眼病房，说：“我有分寸，你照做就是了。”
叶倩见她这么说，也没再说什么。
没一会，康凡森从病房里头出来了。
夜书珩走上前，问：“怎么样了？”
康凡森凝眉道：“我刚才在里面和她聊了很多，她的情况有点复杂。除了记忆错乱，你们在墓园被伏击，落海后的事她完全不记得了。”
“是不是因为那些药？”夜书珩沉声问道。
“应该是。不过，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会记忆错乱？如果受到药物影响，顶多就是失忆，怎么凭白冒出一些没有存在过的记忆？”
康凡森越想越疑惑。
夜书珩也是越听越糊涂：“什么意思？”
康凡森：“她刚才跟我说了一些事，说完后，她自己都愣住了，说这些事根本没有发生过，却不知道发为什么都在她的记忆里。”
夜书珩：“什么事？”
康凡森：“她说有人为了救她死了，是个女孩子。还有一些细碎的事。总之，她给我的感觉就像被人强行植入一些不关于她的记忆，但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
叶倩听完他的话，十分吃惊：“你说她被人强行植入不属于她的记忆？这个能怎么植入，深度催眠？”
“不无可能。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催眠的技术已经相当成熟，很多心理医生都用此给病人治疗，所以如果真的有人用催眠改变他人记忆也不奇怪。”
康凡森不排除叶倩说的可能性。
“像你这么说，那这个人对沈欣妍的一切应该很了解。不然的话，若是强行给她灌输原本不属于她的记忆，她应该会产生抗拒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