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她现在只能吃头疼片止疼,没有其他办法?”
康凡森的话说得很明白,但夜书珩还是想再确定一下。
康凡森语气坚定地说:“特效药是没有,但有一个办法可以不让她那么痛苦。”
“什么办法?”
“不要勾起她在望夫岛的记忆。”
夜书珩闻言,眉头紧皱。
康凡森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难不成你们在望夫岛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差点被人砍死算不算?”
夜书珩听着他八卦的语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康凡森见他面露不悦,抬手在唇边做拉拉链状。
“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把成分给我研究出来,研究不出来你就给我到非洲去。”夜书珩道。
康凡森愣了下,不满的表示抗议:“夜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夜书珩一个冷厉的眼刀朝他飞过去。
康凡森顿时怂得跟鹌鹑似的,转身就开溜。
夜书珩独自一人在病房前徘徊,想着康凡森说的办法,心里有些不是味。
这时,陈青青从病房里头出来,见他一个人在病房外站着,禁不住疑惑:“夜总,你怎么一个人在门站着?不会是欣妍的病有什么变化吧?”
“没事。”
夜书珩淡漠的回了两个字,推开病房的门走进去。
病房里,沈欣妍坐在病床上,歪着脑袋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陈青青去而复返,眼也没抬一下就说:“青青,我觉得夜书珩一定有事瞒着我。”
“你觉得我会瞒你什么?”
饱含磁性有质感的声音在沈欣妍耳盼骤然响起。
沈欣妍冷不防的被惊了一下:“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
夜书珩拉过病床边的椅子坐下。
沈欣妍语塞。
他是她的丈夫,她又是因为他受的伤,他来看她合情合理。
夜书珩长腿交叠,十指紧扣放在膝盖上,饶有兴味的盯着她看:“不是说我有事瞒你吗?你倒说说,我瞒了你什么?”
“你……”
直觉告诉沈欣妍,他就是有事瞒着她,可一时间她又说不上来。想了想,她说:“你不是说说我们被人袭击后,连人带车的掉进海里吗?后面我们是怎么逃生的?”
“被一个捕鱼的渔民给救了。”
夜书珩边说边观察她的反应,确定她没有任何的不适后,暗暗松了口气。
他感觉现在的沈欣妍就像颗不定时的炸弹,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再后来呢?”沈欣妍问。
“再后来周涛他们找到了我们,把我们给带回云城。由于你在海里浸泡了太久,所以昏迷了很多天,记忆也出现了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