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这喧闹之中,我看见不知多少人沉醉在欲望中,有的人放肆的大笑,有的人拼命般的喝着身边姑娘递过的酒,有的人与其他人相互谈论自己身边的姑娘等等,这里的人没有隐藏,只是展示着自己的欲望,或者可以说是“真性情”。
女人将我带到一处房间。
“清水,好好伺候这位公子。”女人的声音很细,但是语气特别的温柔,像是母亲在对着女儿说话一样,我知道,这两人完全没有关系,她们只不过是场主与员工的关系罢了。女人简单的交代之后便将房门带上离去了。
房间的布置很简单,装饰也很少,桌子,一张大床和一旁的梳妆台就是这屋里的整个。房间里安静、沉默,我和她都没有发声,我站在门前,没有刻意的去观察这个女子,房间很普通,但我觉得这里挺好的,这里没有外面那么浓重的胭脂水粉与酒气,对我的嗅觉造成大的冲击,相反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知是女子身上的味道还是不远处桌子上的香炉的熏香。女子规规矩矩坐在床的一边,双手平放在双腿之上,侧着身子身坐着,衣着也并不华丽,头部微微扬起,但是脸上没有笑容,眼袋低连仿佛要遮挡主那毫无生气的落寞眼珠,整个人的身上充斥着一股生无可恋的气,即便这样,也让人想要多看几眼,她很普通,并没有精致的五官,漂亮的脸蛋,只是因为她的身上依然残留这那若有若无的清纯的气质,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会存在这样的人,她在这里算是个另类吧,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才让她受到了那些有钱人的欢迎吧。
或许是沉默的太久,眼前的女子发出了声音,她的声音很好听,却很空洞,里面传达不出感情,虽然有所掩饰,但对于我来说这份掩饰实在是太简单了。
“公子倒是与其他人不同。不像其他人一样,自命清高,口诉大道之理,说着圣人之语,却行者禽兽的举动,我们这些女子不过是他们的发泄工具而已。”即使这样的话语也听不出她的感情色调,仿佛就是平白的述说,没有感情上的愤怒,没有怨恨,也没有因心情的变化语气产生起伏,只是说着,仿佛不是在说着自己一样,而是在评论这她人一样。对于此,我明白,眼前女子的心已经死去,这世间依然没有什么值得她去留恋的了,一切都不在意了,现在的她可以说只是一具空壳而已,当然了,这些别人可能也注意到了,但却不能发现根本,我能发现,还是因为自己对于杀意和死的了解太多了。我是一个杀手,严格来说也不过是个工具人罢了,死亡,在曾今的训练中我见的太多了。
“公子请坐。”女子微微低头行礼,手指了指桌子边的椅子。
“在下多谢姑娘。”我来到桌前坐下。
“姑娘说我与他人不同倒是不错,我不过同样是个工具人而已,姑娘不愿,我本无意,又为何要为难对方呢,再说若不是因为任务的关系,我或许一辈子也不会踏入这样的地方,姑娘称我一声公子倒是对在下的抬爱了,抛去其他,严格来讲我只不过一介平民罢了,或许我们可能是一样的,呵呵。”
女子的眼神明显波动了一下。我看了看桌上的酒壶,内心竟莫名的闪过一丝的悲伤:
“姑娘,时间不多了,在这最后的时间内我能有幸听听姑娘的故事吗?”从看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只不过是为了让她能好受一些,有些事憋的太久反而说不出口,或者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