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坐于主位之上,气势林然道:
“夜姑娘,老夫再问一次,你是何人?你来到马府究竟意欲何为?”
面对大长老的问话,夜北北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根本就没有打算回答,这让大长老气的面色铁青,就差吹胡子瞪眼了,在大长老看来这是对他的特别不尊重,让他无法忍受,这是什么态度,这该是一个阶下囚应有的态度吗。
于是大长老放狠话了:“夜姑娘,你若在如此,莫怪老夫不讲情面了,用残忍的刑法对待马府曾经的恩人,我们大家都不想看到你忍受痛苦的模样。”
五长老插话道:“夜姑娘,只要你说是此次来马府的目的,我马长安保证你能够毫发无损的离开马府,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动不了你。”五长老最后一句话很是霸气,只要夜北北交代此行的目的就保证她平平安安。
大长老听见这话就很不爽了,带着些许愤怒的声音道:“马长安,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呵,我的眼睛装不下一个人。”五长老淡淡道。其余的长老见五长老如此回话,各自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你,找茬是不是。”大长老气急。
“你觉得是就是了。”五长老依然是一副平淡的口吻,仿佛大长老根本影响不到他。
大长老的手紧紧的握住椅子的扶手,可以清晰的看见扶手之上已经被他握出印来,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他有多么的愤怒。
咬牙切齿道:“马长安,你觉得老夫会怕你。”
“我怎么知道你怕不怕,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这次五长老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挑衅了。
“啪”被大长老捏住的椅子扶手断裂开来,若不是这里是执法堂,他可能就要动手了。其余长老们没有一个上前打圆场,或者是当和事佬的,都静静的看着,有些人则是极力的绷住脸部的表情,不让自己笑出来,否则会被大长老转移怒火,那样可就倒霉悲催了。大长老和五长老不对付,这是马府家喻户晓的事,他们也不奇怪,反而是抱着一种看戏的态度,就差给他们每人来盘瓜子,上壶小酒了。此刻的夜北北都被忽视了,好像已经没人关注他了,哦,不对,还是有人关注着的,这个人就是马苍明。马苍明见自己老爹和五长老越吵越凶,两人就差动手了,他就有些头疼,现在是你们闹矛盾的时候吗?马苍明硬着头皮道:
“爹,各位叔伯们,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审问这女贼人潜入马府的目的,还有她是否有同伙存在,个人的恩怨应当先放放。”
马苍明的这番话就如一盆凉水浇在了正要燃烧的火柴上,将火扑灭了。大长老又不傻,这是儿子给他的提醒,他当然要顺坡下了,当然这不代表他怕了啊,所以他狠狠道:
“马长安,老夫不是怕你,只是如今我马府正处于危难之际,老夫明白轻重缓急,我们的恩怨就暂时找放下,先将这女贼人审问清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