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晋元大师的好心劝说,可惜的是木芝莲根本就来不及在意,看着洪雅等几个孩子带着痛苦的表情,小小的脸蛋一片通红,长着嘴不停的喘气,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伸手触摸孩子们的脸庞,她的手掌仿佛搁在一块被火烤的木板之上一样。她内心焦急、忧虑,担心道:
“大师,孩子们究竟是怎么了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大夫,大夫请了吗?大师?”
晋元大师叹息一声道:“孩子们为何会变成如此这般,贫僧也不知晓,唯一能够看出来的就是孩子们这般并不是普通的感冒,好在一点便是孩子们并无性命之忧,真乃万幸也。”
“大夫,贫僧已经拜托李管事前去请了,不久后便会到来。让虎子卖的这些药全都是帮助孩子们降解高温的,若是让孩子们的身体继续这样高烧下去绝对会危害的身体和脑袋的,这是贫僧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晋元大师不停给孩子图着灰败色的药膏,木芝莲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只是这消耗的很快,因为孩子们的额头实在是烫的厉害,涂上去的药膏很快就被吸收,剩下便是残留的无用白色的药渣。忙碌中的两人,担心的两人,却没有人发现晋元大师额头浮现细细的汗珠,并且他赶到自己有一丝的昏沉,只不过这很轻微,大师自己并没有怎么在意,只当是自己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昨夜的大师念诵佛经到很晚后才休息,如今早早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能够休息,他太担心这群孩子们的情况了,他将自己的焦虑、担忧压在心间,他不能慌张,因为他明白自己是孩子们的支柱,若是自己慌了神,孩子们该怎么办。
佛善堂外,李管事提着一个大大的药箱,带着一花白胡子的老头行色匆匆的赶来。佛善堂是历任县令所支持的,不仅会给其分拨财务,还会派人前来协助,这李管事便是被楚县令派来协助晋元大师的人,本来不止李管事一人,不过晋元大师人太多会打扰到孩子们,便将其余人等拒绝了,只有李管事留了下来,不过他的存在感也不高,孩子们也就仅仅是知道有李管事这么一个人,孩子们和李管事的关系并不怎么好,至于为何呢原因也多,李管事平日里都在忙其他的事情,比方说是孩子们的饭食问题,还有就是学识方面的,县令大人打算让孩子们读书,教其识字等等,这方面的张罗就落在了李管事的身上,还有一点就是李管事长的比较凶,即使他有着一颗喜爱孩子们的心,孩子们也很少靠近他,为此李管事自己还烦恼过好一阵子,不过最后的他觉得只要能够帮助孩子们就行了,即使自己不被孩子们喜爱也没有什么。
“孩子们让一让,让一让,让许大夫进去。”李管事出声让挤在屋子外的孩子们让开道路,虽然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可是配上他的那张显得较凶的脸,就让这温和变了三分味,一些孩子不由自主就哭了起来,不知是被他吓到了,还是担心自己的伙伴而急得哭泣。李管事内心是很受伤的,他推开房门迎大夫进去,然后关上房门。
屋内忙着上药的两人也来不及招待大夫,花白胡子的许大夫也不在意这些,他进来后便立刻着手给孩子们进行检查,望闻问切过后又从大大的药箱中取出一些仪器进行诊断,其中就有银针,许大夫直接将一枚银针插入孩子的额头处的一学位之上,稍许取出,看过后若有所思,随后对七个孩子一一如此,一番诊断后他终于是带着几分肯定道:
“大师,孩子们并不是感冒了风寒,老朽觉得孩子们应该是中毒了,至于中的是什么毒,老朽真的查验不出。”
“什么,怎么会这样!”木芝莲无法接受,孩子们怎么会中毒,是谁如此的丧心病狂要对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们下毒。
晋元大师让李管事来继续为孩子们上药降温,对着许大夫行一佛礼道:
“许大夫,你是这武安县数一数二的医者,请你救救这些苦难的孩子们。”
“大师放心,老朽定当全力医治这些孩子们,这是老朽作为大夫的本分与准则。”
“多谢许大夫。”说完这句话的晋元大师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李管事见此就想要前来察看大师的情况,不过他们许大夫阻止了。
许大夫道:“不可停下,继续给孩子们用药,否则他们的体温会越来越高,危害到孩子们的性命。”
许大夫蹲下身子为晋元大师做检查,一番检查后他的脸色十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