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艺校,你暂时不要去!”
看着陈忠宇离去的背影,司徒卿沉声说道。
“和我说说迦南艺校,还有那位蒋师吧!”我说道。
司徒卿沉默半响,说道:“蒋师的情况,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你只需要知道,迦南艺校,比南街鬼楼还要恐怖!”
“嗯?”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司徒卿会这么说。
“对了,蒋师的情况,你可以问王一然,迦南艺校死的那五名学生的尸体,当年是刑者处理的,里面的情况,那些刑者最清楚!”司徒卿说道。
“谢了!”
我点点头,迦南艺校的水,恐怕比我想象中的要深。
从茶楼离开,我立即给王一然打电话,把情况和他说了一下。
“哥,迦南艺校的事我知道,你来我家吧!”
王一然听了说道。
“好,我这就过去!”
我立即应下。
王一然的家在殡仪馆附近的一个小区,我到的时候,他正光着膀子,龇牙咧嘴的养伤。
之前在东山水库,王一然身上的怒目金刚刺身毁了大半,两天不见,他身上剩余的纹身去了大半。
“你这是怎么了?”我指着他光着的上半身问道。
“洗纹身了,不把旧的洗掉,新的没法纹!”
王一然边说边咧嘴,能看出来,他很疼,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水泡。
“正好饭点,给你带了点吃的,咱哥俩边吃边喝!”我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
“行!”王一然摆好桌椅,说道:“哥,迦南艺校的事不好办!”
“怎么个不好办法?”我问道。
“哥,咱们先说蒋师,这个人是九十年代初期从南洋回来的华侨!回到滨城后,他投资了很多生意,迦南艺校,就是其中之一!”
王一然起开一瓶酒,喝了一口后说道。
“华侨,南洋,这个人是降头师?”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哥,你别激动,你别激动!”王一然转过来,把我按在椅子上,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对咱爷的死耿耿于怀,可这事,真得从长计议!”
我缓了一口气,说道:“你继续说!”
这事不怪我激动,我爸被缝死在了村头的大树上,我爷被缝死在了椅子上。
入阴门这么长时间,对于我爸和我爷的死法,我查过很多次,也问过很多人,无一例外,都说他俩死于降头术。
当初唯一的线索就是梁胖子,可现在,梁胖子被蒋师雇人杀了。
蒋师又是从南洋回来的华侨,而南洋那片,最流行的就是降头术。
无论怎么看,蒋师都像是杀害我爸和我爷的凶手,我怎么可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