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惑,我跟着司徒卿一路狂奔。
可当我们来到山脚,我的神色一凝,山脚下,我们的车旁,站着两排提着灯笼,穿着黑衣黑裤的纸人。
视线向外延伸,广场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十多辆车,将路彻底堵住。
“呵呵!”
司徒卿嘴角挂上了一抹标志性的冷笑,将肩膀上的陈忠宇扔下地上,轻轻拍了拍手,对那排成两列,整齐站立的纸人说道:“可以啊,看来你们今天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留下陈忠宇,你们走;不留,谁都别想走!”
停在我们斜侧方的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人,看着我们淡淡的说道。
“赵洪才!”
看着中年人,我一字一顿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陈三,我们又见面了!”赵洪才看向我,眼中含着一股莫名的意味。
“通县赵家!”
司徒卿冷冷的看着赵洪才,沉声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这么做代表着什么!”
赵洪才沉默半响,缓缓说道:“留下陈忠宇,你们走;不留,谁都别想走!”
说完,他缓缓抬手,指向广场外,“不用心存侥幸,今天哪怕是用人堆,我们也能留下你们仨!”
这话一出,等于下了最后通牒,摆在我们面前的其实只有一条路,交人,然后走人。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赵洪才,上次见面,是在黄三姑的儿子黄小愣的婚礼上。
那一次,我便发现,赵洪才扎的纸人,有了灵韵,他的手艺,在极短的时间内得到了提升。
所以,他和王家合作,和那位碑王合作,也算情有可原。
可这次,情况又不相同,得罪司徒卿意味着什么,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