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看错,那只猴子在地上捞取的,是司徒卿之前滴在地上的血。
意识到这一点,我装作没看见,但在水中的速度却快了一分,不着痕迹的去追前面的司徒卿。
“姐夫,慢一点!”
可刚追了一个身位,没等超过柳灵童子,柳灵童子便一把拉住我。
“嗯!”
我有点无奈,勉强点点头,可我意外的发现,柳灵童子对我挤了挤眼睛,还向后面抛了一个眼神。
我秒懂。
我们这些人,其实就是临时组织起来的草台班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谁也信不过谁。
那只猴子看似做得隐秘,但柳灵童子已经注意到了。
不只是他,我怀疑搬舵先生也注意到了。
他俩,是我们这些人中,最老谋深算的两个。
既然他俩注意到了,那么就一定有反制手段。
我们这些人,虽然是草台班子,但也有个远近亲疏,不管怎么样,巴宏宇毕竟是刚叛逃过来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连叛逃都算不上,他是在中蛊之后,无奈投降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最不可信的。
而司徒卿的性子虽然直,但并不代表她傻。
她之前既然选择了用血帮我们渡过难关,那就一定想好了后续的种种可能,比如有人暗中收集她的血,利用她的血搞幺蛾子。
所以,巴宏宇的这一举动,很有可能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想清楚这些,我悄然松了一口气。
在河里走了将近两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左边的岔口。
和之前一样,依旧是司徒卿打头,走在前面。
进入岔口后,我万分小心。
这个洞窟的高度,在两米左右,宽也在两米左右。
两侧的洞壁上,凹凸不平,尤其是头顶,不时有一根根钟乳石一样的石头倒垂而下,一不小心,容易碰到头。
河水也不算深,在胸腹之间。
随着我们不断向前,周围渐渐开阔,头顶的高度也随之升高。
向前走了五十米左右,周围的环境,又变成了之前的葫芦肚形。
这个时候,头顶的高度升到了十米左右,左右的宽度,也在十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