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聪用魂识笼罩纽波特城，仔细数了下，暗精灵总计四百人左右，遍布城中的各个方位。
令程聪惊奇的是，九也在，而且还位于王宫中。
搞宫斗？
啊呸，串戏了，这是要搞大事的节奏！
魅惑国王，将波卡拉王国的海量财富用于圣母教的发展？
收国王当信徒，唆使国王将圣母教立为国教？
以信奉圣母为条件，扶五大王子之一上位？
……
都有可能！
波卡拉王国现在是西海岸最富有的国家，还是众星联盟的核心，一旦被攻略，众星联盟迟早也会变成砧板上的肉。
还有就是，波卡拉王国的个人武力值极弱，五阶少之又少，还都是弱五阶，比起拥有六阶魔法皇帝柯特守护的瓦尔帝国、政教一体的光明教国、国王本就是五阶巅峰强者向羽的奈恩王国、一教独大的托比拉王国，好攻略了不知多少倍，甚至比起帕廷顿王国都要弱了一筹。
总之，在程聪看来，九选中波卡拉王国作为攻略目标，绝对是最佳选择，没有之一。
但程聪没有干涉的意思，至少现在没有。
圣母教，核心奥义为信奉黑暗，是他定下的创世星球主规则之一，在神域中必有一个位置。
未来的黑暗女神必然不可能是九，换句话说，因缘际会之下，九成了他选定的工具人，为圣母教忙前忙后、殚精竭虑，最后的果实只会被创世星球的原住民或玩家摘去，为他人作嫁衣。
九若是知道他心中的所思所想，怕是会气得吐血三升。
没办法，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程聪有资格将九玩弄于鼓掌之间。
“继续啊，九，本创世神看好你的能力，圣母教的发展就靠你了！”
程聪隔空鼓励了一下九，然后端起桌上了的酒轻呡了一口，确实够烈，大概五十度左右，却没有醇厚绵长之感，普普通通。
“托比，魂被莫尼卡勾走了？”他放酒杯，调侃托比。
“没有。”托比窘迫地收回眼神，脸蛋染上了一片红色，“先生，我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属于我的，绝不会觊觎。”
“年少慕艾，我懂！”程聪继续调侃。
托比苦笑一声，不再分辩，压低声音道：“先生，如果您对精灵有意思，我可以带您去另一个地方，只要您付得起钱，双飞、三飞都没任何问题！”
“呵，小家伙，懂的倒不少！”程聪没有反感的意思，底层少年，能自己找活解决温饱，已是难能可贵，拉拉皮条，再也正常不过，然后他突然扬起下巴，朝场中正在热舞的莫尼卡点了下，“如果我看中了她呢？”
托比一脸难色：“先生，据我所知，莫尼卡小姐从不与人过夜，只卖艺不卖身。”
“如果我坚持要和莫尼卡小姐春风一度呢？”程聪笑得意味深长，“你可有办法？”
托比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咬牙：“先生，不知道您愿意支付莫尼卡小姐多少钱？”
“钱对我不是任何问题！”程聪淡淡地装了个赑。
“明白了！”
托比喝了口果汁，深吸一口气，就朝着表演台走去。
此时，刚好一舞完毕，雷鸣般的掌声响起，还夹着尖利的口哨声和喝彩声。
“莫尼卡，跳得太好了！”
“再来一舞，我送花！”
“邀请我跳个双人舞行不，我出一千金币！”
“有钱就了不起？滚尼玛的蛋，酒鬼之家只看谁的酒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