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杀完人的恐惧之中。
他这副样子让于晓冉非常担心他，于晓冉甚至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抚他。
“现在我们可以帮到你，你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你都告诉我吧，不要再憋着了！”
但苏灵儿至始至终能给他的答复永远都是。
“我杀人了。”
无论于晓冉和秦牧怎么问她，最后还是这样子。
于晓冉的心情也越来越着急，因为他知道如果苏灵儿以这样的一副姿态，出现在公众面前，很显然这件事情苏灵儿绝对逃不过。
而且也不会有人觉得苏灵儿没有杀人，要去推翻案件，重新调查案件。
而在此刻，秦牧忽然抬起手，紧接着他把手放在苏灵儿的额头上面，苏灵儿并没有任何反应，他依旧在重复着那一句话。
秦牧闭上眼，去探索苏灵儿的记忆，却发现他的记忆是一团灰色的迷雾。
但是有一个纸人，从他的眼前一闪而过，秦牧捕捉到这个纸人以后，连忙走到苏灵儿的身后。
紧接着把他的衣服拉下来一些，就看到贴在他脖子后面的纸人。
而在此刻，秦牧也发现纸人上面有一滴血，很显然这个血是苏灵儿的。
但是因为他给的平安符起了作用，所以只能对苏灵儿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干扰。
想到这点，秦牧松了口气，他把纸人拿下来的同时，只能在他手里也瞬间化为灰烬。
而在此刻，苏灵儿头一低，整个人都晕了过去，秦牧看见他这个样子顿时皱起眉头。
紧接着于晓冉更是无比着急的看着苏灵儿，同时也看着秦牧追问。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苏灵儿怎么会这样子？”
秦牧摇了摇头，对于他的问题他并不能给出回答，此刻他看着苏灵儿脸色却有些无奈。
“先把它唤醒吧。”
秦牧说完这番话以后，于晓冉连忙点头。
好在没多久，苏灵儿就醒了过来，于晓冉看见他就这样子，顿时满脸着急的看着他追问。
“你怎么晕了过去？”
苏灵儿听见于晓冉的这番话，一时间也茫然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苏灵儿看着于晓冉，很显然刚才的记忆它已经丢失了。
秦牧看见苏灵儿这个样子，一时间也皱起眉头，他心里知道苏灵儿这回惹到大麻烦了，他忍不住看着苏灵儿追问。
“我给你的那个平安符去哪儿了？”
苏灵儿听见这番话以后，连忙把上衣的口袋打开，同时也看着秦牧很认真的回答。
“平安符，我一直放在胸口的口袋这里。”
只可惜袋子打开以后，它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平安符，里面只有一些灰。
“怎么没有了！”
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这是怎么一回事？”
于晓冉看见她这个样子，一时间也皱起眉头。
但秦牧看着苏灵儿就很认真的说道。
“你刚才一直跟我说你杀了人，之后我从你的脖子那里找到了一个傀儡，现在平安符不见了，想必他是替你挡过这一劫了。”
只是他这番话说完以后，苏灵儿整个人都陷入极度恐慌的状态中，他实在无法想象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的脸上写满了害怕。
他看着秦牧，脸上写满了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