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牧北,真如枯木逢春一般。见过秦牧北壮年之时,那种意气风发之感,现在也差不了多少。
得奇人相助,使秦牧北能化险为夷,众人相互打听,甚为奇妙。
“今天秦老寿辰,您只需坐在大厅,等待子孙拜福,待客人礼贺。此时出门,是为何理?”
一名中年男子走上前,向秦牧北问道。
“贵客盈门,自当迎接。”
秦牧北平静地回道。
“贵客?难道七大家族的家主要来?”
男子一头雾水,七大家族的嫡系子弟都已经到来了,还有什么贵客,值得秦老爷子亲自迎接。
再说,以秦老爷子以往的行事风格,即便是七大家族家主前来,也不会亲自迎接。
秦牧北神秘一笑,不再说什么。
“父亲,您在等那个人!”
在门口迎接客人的老三秦之龙来到秦牧北面前,说道:“即便是他救您一命,您也不应该在寿辰之时,降低身份,在门外等候。”
“岂止是救我一命?不论出于哪一方面,我都要亲自等候他到来。”
秦牧北语重心长地向秦之龙说道:“一定要像尊敬我一样,尊敬他。我们燕京秦氏很高贵吗?只要他想,这个世界都是他的。”
听到秦牧北的话后,秦之龙心中一震。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稳重理智的父亲会说这么夸张的话。
只要他想,世界都是他的。
相比于世界,各种势力此起彼伏,再强大的世家,都宛如沧海一粟。
“我明白!”
秦之龙从不敢忤逆秦牧北,不管放不放心上,都会点头答应。
“看来,你没明白!”
秦牧北用锐利的眼神看着他,心中叹息一声。
老三跟老大差很远,老大也远不能让他满意。
“外面风大,我只是担心父亲。再说他看起来很随和,不会在意这种礼节。”
秦之龙眼神闪躲一下,赶紧改口说道。
从小到大,这样语气的父亲,一直让他感到压力。
“他很注重礼节,一定在意。”
秦牧北老辣地说道。
他能看出来,赵舞天言行举止中所流露的礼数,比之大家族的子弟,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小时后,秦冰卿驾车缓缓停在庄园门口,最先下车的是李峥嵘。
剑眉星目,背负长剑,内外由心,自成气势。
跟随赵舞天没多久,已今非昔比。
赵舞天和秦冰卿紧接着也从车上走下,秦牧北第一时间看到,快步走来。
“老朽寿辰,厚脸相请,您能来,秦家荣幸之至。再获重生和福寿来临,都没有您的来到让我感到高兴。”
作为寿星,秦牧北长揖一礼,令人大跌眼镜。
这名少年是什么人?
许多客人都了解秦牧北,青年时的秦牧北,中年时的秦牧北,老年时的秦牧北。
青年时放荡不羁,中年时挥斥八极,老年时坚如磐石。
傲气,非凡,坚定!
这样一个人,何曾屈居于人?
更何当众服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