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门口的青年惺忪着睡眼,昏昏沉沉的几次想强撑着自己看守店面,却依旧败给了睡意,如同死猪一般趴到了拉面车上打起了呼噜。夜色已深,街道上就连散步的夜猫都已消失不见。所有的昆虫也仿佛在这一刻陷入了熟睡一般,万籁俱静,只有如水的月光洒在马路上。
“这小子,交给他守摊位,他就这么睡着了。就他这毅力,还想考上江户大学?”上杉越摇了摇头,从腰间掏出一把备用钥匙,将拉面摊收拾整齐,搬了三把椅子之后将剩余的东西重新锁了起来。“我们说话小点声,别将他吵醒了。”
“那是自然,这些消息,普通人最好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奥古斯都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么我们从哪开始呢?”
“当然是从你肩上那个混小子的出生说起。”上杉越吹胡子瞪眼,似乎是在提醒着奥古斯都这次对话的重点。“我一生洁身自好的美名难道就这么被败坏了?我可是才跟这个拉面小子说我这一生无儿无女,想要塑造一个世外高人形象的。怎么这么快就给我蹦出一个儿子出来?”
“您确定吗?这一生孑然一人,没有丝毫的牵挂,没有任何的情思?”奥古斯都憋着笑问道。
“你这话问的,让我想一想。”上杉越有些不确定,“难道是五十年前?不对,那时候我做好了保险措施,应该不是。那么是七十年前?不对,这个孩子年级对不上。哦,我知道了,是三十年前的,那时候我喝断片了,不太清楚到底有没有上保险了。可恶,到底是谁?”
“我算是见识到了比庞贝更人渣的了。”零面无表情的转向了奥古斯都,“虽然你父亲也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但是他好歹只跟一个女人生下了后代。”
“喂喂,我虽然不知道那个庞贝是何方神圣,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派人物。”上杉越不满的想要拍桌子,却顾及到旁边熟睡的青年还是轻轻地放下手来。
“我明白过来了,你这小子是在套我话对不对?我就知道,我一辈子洁身自好,肯定是意外导致的。我要找到是谁生产了那种假冒伪劣产品,一定要请最好的律师,将它告到倾家荡产!”
“这事还真不是假冒伪劣产品的锅。”奥古斯都摇摇头,从怀中抽出了薄薄一叠A4复印纸。“这是资料,虽然不多,但还是可以看一阵的。”
“给我。”上杉越一把想要将文件抽过来,却被奥古斯都轻巧的躲过。
“文件和资讯都是要付费的。”奥古斯都轻描淡写的说道,“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您活了这么久,应该比谁都清楚不过了吧。要知道,他可是您在世界上仅有的孩子之一。”
“你是说,我不止一个孩子?”上杉越此时急红了脸,似乎有着千言万语,不吐不快,但是在脑内思考许久,只吐出来两个字,“卧槽!”
“情报费很简单。”奥古斯都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正好应该吃夜宵了,就让我们尝尝煮了五十年拉面的匠人手艺吧。说不定我们还可以邀请电视台来拍一个拉面之神的纪录片,让你扬名全球呢。”
“就这?”上杉越似乎有点不敢相信,“两碗拉面?”
“准确说是三碗。”奥古斯都拍了拍源稚生的背,“你也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