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贱人怎样,她的那个病,可是要靠着自己花费重金才能求得良药呢!
虞黛青没有错过沈静姝脸上的嘲讽,她看着对方手中拿着的小瓷瓶,蹙了蹙眉“夫人手中拿着的是什么药?”
沈静姝背靠着椅座,温柔而又优雅的说道:“青儿,这就是治疗你那病的药丸呀,前些日子你不是让杜鹃跟我说药丸要用完了吗?”
“是么?这药丸真能够治疗我身上的病?”虞黛青美眸一眯,唇边隐约漾出一个狠厉的笑,稍纵即逝。
什么病,那根本就是毒,而那药丸,更是可恶,里面含着的罂粟花虽然能够起到镇痛的作用,但却是弊大于利,而且这药丸里边多种药草,与她体内的毒是相冲的,寻常人吃了没事,她吃了,表面看不出来,实则却是在加重着毒素的。
沈静姝保养得宜的脸上一凛,随即再仔细的看着虞黛青,发现对方脸上并没有多余的神色,只道是自己想多了,便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的,只要青儿照着母亲的话做,青儿身上的病一定会好的。”
“那我是不是要多谢谢夫人了?”虞黛青嘴角勾勒扬起,渲染出一抹的嗜血和嘲讽。
只是此刻的沈静姝丝毫没有注意到虞黛青的神色,她看着手中的小瓷瓶,慢慢的把她放在了桌上,抬头,看向虞黛青,隐约有着一抹高高在上“青儿你是母亲的女儿,说谢谢那可不是见外了,只是若是青儿把这畜生交给母亲的话,母亲一定会很开心。”
先把这畜生给解决了,而这贱人,体内的毒素到了一定的程度,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
大帅原先坐在地上,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猛的就站了起来,要冲着沈静姝冲过来。
敢叫它畜生,她才畜生呢!她全家都是畜生!
只是不等大帅跑上去,虞黛青的手已经有一搭没一搭的垂在大帅的狗头上。
大帅抬眼看了下自家主人,又恹恹的坐到了地上。
虞黛青笑了起来,声音极缓“原来夫人是想要我的大帅呀?”
“这孩子,母亲要你的大帅做什么,只是畜生到底是畜生,畜生可是捂不热的,何况这是一头狼,多么的危险,为了青儿的安全,母亲说什么,也要让这畜生离青儿远一点。”沈静姝勾了勾嘴角,一句话说来,皆是为了虞黛青着想。
“夫人不知,有时人心比畜生要毒么?”虞黛青讽笑了一声,抬头目视着沈静姝。
沈静姝心下一阵微慌,难道这贱人知道自己下毒的事情了吗?
不,不可能,按照这贱人这么蠢的智商,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之中发生的事情。
想清楚这层的沈静姝便放下了心,看着虞黛青的视线,充满着宠爱之色“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净说一些胡话,母亲都有些听不懂了。”
虞黛青勾了勾嘴角,端着手中的茶杯,缓缓的摇晃着“夫人,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喜欢装着慈爱的名声,这么些年也该装够了吧?”
“我身体内的毒是从何而来,桌上这个小瓷瓶里面装着的所谓重金求来的药丸,又是什么玩意,想必这些没有谁比夫人更加清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