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绝淡淡地笑了笑，“他比谁都清楚，若是不配合我的调遣，下场是什么！”
“你……”
顾夜绝说这话时，眼底带着明显的冷意，让季缪缪察觉到了熟悉的杀意。
所以，她微微一怔，随即，带着些许诧异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他有时候露出来的气息，真的会让季缪缪都被吓到。
他身上带着一种，杀手的特质……
杀手……
季缪缪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朝着顾夜绝越发地靠近，伸手一把拽着他的领带，“顾先生，有个疑惑，我一直都存在脑海里面没有问出口，但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觉得，我真的憋不住了！”
“嗯？”
顾夜绝垂眸看了一眼，两人此刻的姿势真的是越看越暧昧。
这丫头现在大概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的手已经扶上-了-她肩膀。
“你是不是X？”季缪缪直接地问道，随即，又赶紧道：“你不要骗我，你若是在今天骗了我，以后被我知道你就是X的话，我会恨你的，我最讨厌有人骗我！”
季缪缪的眸色十分认真。
顾夜绝唇瓣微动。
本想回答的，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比较好。
只能抿着唇瓣，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落在她肩膀上的大手微微捏了捏。
“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他低声问。
“当然！若是你是他，我会换一种心情和姿态来面对你，若是你不是……”季缪缪耳根发烫，声音也越来越低了，“若是不是的话……我还是把你当成顾叔叔……”
“你把X当成什么？”顾夜绝明知故问着笑了笑，凝着季缪缪这害羞的面色。
季缪缪咽了咽口水，垂下头去，“我也不知道，但是，他救过我几次，而且，这个家伙不像是几个叔叔把我当小孩，而是把我当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