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缪缪缓缓说着，叹叹气，“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跟我交代？比如……哪一个身份之类的？”
她觉得，顾夜绝肯定在这学校也有一个身份。
不是校医，就是……顾林。
虽然顾林和顾夜绝同时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过，但，季缪缪的怀疑，并没有直接打消。
毕竟，顾夜绝找一个和自己身形相当的人假扮成顾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唔，你怎么忽然想到说这个？”顾夜绝有些头皮发麻，心道，莫非自己又没有把狐狸尾巴藏住？
“顾林也是你假扮的吧？不是十成十，而是……让我有熟悉感亲近感时那个顾林，就是你对不对？”季缪缪眯着眸子，十分认真地询问着，“你不说实话的话，我可就生气了！”
“唉……”
顾夜绝没忍住，伸手在这丫头的脑袋上敲了两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有时候，保留一点秘密，其实也能算是我们两之间的情-调啊！”
“额……这算什么情-调？”
季缪缪一把将顾夜绝推开，认真地看着他，“你利用顾林的身份，出现在我的身边，就只是为了观察我，接近我对不对？”
“其实，也算是更好地了解你……在学校里面，让我看到了更多不一样而且有着鲜活另一面的你……”顾夜绝笑着点点头，没有否认。
季缪缪：“……”
她无奈地扯了扯唇角。
最后，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