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起看着这人,他倒是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可是这个时候,还有一件让人更有趣的事。
有一个女人听了他们的话。她挑着机会来到白君起面前。毕竟这个人的外形实在是太过俊逸,能来这里的自然都是有钱人。
一个年轻俊逸,有钱的男子,若是不牢牢抓紧。那后悔的一定是自己。
这个女人来到他面前,看着他:“老爷,妾身给您斟酒。”
这些人怎么来了一波又一波?不是跟他们说过自己不近女色的吗?
孟子义都让那个女人去了旁边。这人怎么还上赶着找他?
白君起皱眉,他不喜欢应付这样的事。但不代表他不能应付。
他看着这人一脸冷漠:“你最好走开。我已经有了妻子。若你还是执迷不悟。恐怕这里的命都留不住。”
女人倒是不怕,她甚至贴面对着男人说道:“大人,您买的劣质品可不能瞒过所有人。”
白君起皱眉,这人怎么知道?但他并没有奢望所有人认不出他。
所以他非常淡定。将女人推到一边。冷漠:“那又如何?”
女人很惊讶。这人居然不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他到这里来到底是做什么的?难道就是看他们的事。
白君起虽然不知道这些女人是什么意思。但知道他们有什么心思。
如果这个女人认识她的话。那事情到是不好办了。
不过更重要的是,这人居然没有将他暴露出去,虽然她想从自己这里得到好处。可是在他推的这个人之后。这人并没有恼羞成怒。
女人微笑道:“老爷,不近女色。老爷当真与那些人不同。”
呵呵,不同,有什么不同?
旁边的孟子义皱眉,他看着这两个人打哑谜。这两个人是第一次认识的?
他现在居然怀疑到了这个程度。他本来就非常多疑,不管出了什么事。首先便是怀疑某个人。
而不是去解决办法。
老庄主不想将实权给他,也是担心他怀疑那些人,如果对自己的人连一点信任感都没有,那恐怕就没有办法做事。
他这个庄主别说有权无实,即便是有了权利有了实力。恐怕都坐不长久,老庄主自然也是担心这件事。所以他才不会将实权轻易的给这人。
可他并不在意那些事。他只知道老庄主根本不信任他。他甚至不想将庄主之位给他。
还是看着他年纪到了,一事无成。所以才勉强让他做了庄主。
白君起看着这人。既然实权不在他这里。生意上的事他也不会插太多的手,那恐怕这件事够简单了。
白君起看向孟子义淡笑:“不是说等老庄主回来之后才开始开宴会?这次的宴会倒是开的早。”
孟子义摸着旁边的女人微笑:“不用在意这件事。反正我们家的宴会时常都有,什么时候开都一样。”
或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或许是因为对老庄主的怨气实在太深。
他看着白君起说着一些四五不着六的话。
“恐怕你不知道。即使我过了及冠之年,我父亲都不让我牵扯那些事。他说我没担当。我就不明白了,我年纪早就已经到了,哪里没有担当。而且我从小就跟着他走南闯北。什么苦没受?什么事情没干?他居然这么说我。不过是因为自己有个私生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