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峰全程看了白君起的做事准则,这人实在是太难搞,武功高强,傲气十足。
这时,易峰出来了,看着白君起行礼说道:“白大人,不知白大人到这里来有何贵干?怎么都不知会一声。”
易峰看着这人,若不是这人到了门口,他们还不知道这个人来了,他到底想做什么,就算是想要微服私访,又为何要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
可要不是,难不成这人就是来监视他来了?想到这里便一阵后怕。
白君起看着这人一脑门的心思,他冷然道:“本官让你们收税,你们收上来的都是什么?指尖缝里流出来的玩意?易峰!当初你怎么给圣上承诺的。你可还记得。”
易峰迅速跪下,留着冷汗说道:“记得记得。可这的确是事出有因。”
白君起冷着脸看他:“哦,事出有因,是怎么个事出有因?”
白君起的脸色实在是太冷了,易峰也很害怕,这人实在是太恐怖,可是他只能这么说。
看着这人的害怕,白君起倒是很淡定。
“本官问你。这里有几户大商,他们每月交多钱。每年又交多钱?你可都记着账。把账本拿出来。我倒是要瞧瞧。这里面有什么事出有因?”
易峰快速说着:“大人,这您也看到了,不光是老百姓。即便是商户的日子也不好。这些人赚的还没有赔的多。往往都是刚赚了之后,然后又赔进去。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来交税。更何况他们有一大家子要养。的确,他们是大商。可大商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白君起听了这个人的话,神色冷漠。
“你这意思是说,本官不该收他们的税。你也没收。好,既然是这样的话。本官问你。你屋子里的那些金银财宝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衙门里的金库是有多小?连这点银子也装不下。还非得装在你的屋子里。易峰,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事出有因,难不成这些金子全都是你贪下来的。”
老百姓们在受苦受难。这些当官儿的倒是一个个富的流油。随便从他们指甲缝里抠出一点,就够一家四口过几年的。
百姓们都无法活下去,可这些当官的根本就不这么觉得,他们甚至觉得这些百姓是活该。
他们是不该被存在的,他们应该去死。而不是让那些人耽误了自己的前程。
白君起看着易峰一脸冷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这这……”
显然他说不出。那些钱的确是他们孝敬自己。可他从来都没有碰过。不过是放在自己的房子。每日看着它们,从梦中醒来。看见钱的感觉。心里就非常踏实。
至于这钱是不是自己该得的?他并不在意,既然已经到了自己的口袋。那就是他的。谁要跟他抢?那就是拼命。
可如果这个人是白君起,那他就不敢造次。这人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又是钦点的钦差大臣,而且他武功高强。他根本就不敢做什么。
显然也是,若是他不做,那小命还在。要是他敢做。这人绝对会将他当场斩杀。
根本不会有一丝活着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