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学彬夫妇不由看向秦楚歌左手处,却并未看出什么异常。
他们也知道秦楚歌的嗜好不多,独独喜欢收藏古典字画。
而眼前这幅,估计是新得不久,否则不会如此爱不惜手。
“廖总,徐总,今天就小聚到这吧,我晚点还有事,就不多待了。”
秦楚歌对廖学彬夫妇的称呼都变了,明显是责怪他们乱来。
“老秦,沈先生不会无的放矢,你不妨听他说完再走不迟。”
廖学彬苦笑一声,最终还是将满眼不悦的秦楚歌拦了下来。
要不是对沈轩有所了解,他们今天肯定心生猜疑,甚至怀疑沈轩是不是撞了邪。
沈轩面色不变,淡淡看着秦楚歌,问道:
“秦司长,你这幅画是怎么来的,最近有沒有去过乱葬岗这等秽煞之地?”
“这幅画是朋友送的。”
秦楚歌面色不悦道:
“至于乱葬岗,我今年连白事都未曾参加过,何况是去这种秽煞之地?”
沈轩闻言,更加怀疑他手中那幅字画:
“能否让我看看这幅字画?”
“不必了,我赶时间,就这样吧。”
秦楚歌不假言色,不耐烦的摆手拒绝。
他的耐心早已消耗殆尽,再也没心思答理这种江湖术士,
看着沈轩那认真严肃的摸样,他心中只觉说不出的厌恶和讽刺。
“廖总,徐总,以后有空再聚吧,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就别带来了。”
秦楚歌拿起外套与字画,直接冷着脸推门而去。
这个年纪干什么不好,竟然学人行骗。
真当自己是乡村那些没见识的大妈,随便用些封建谜信手段就能骗得了的?
简直是不知所谓!
“老秦,先别急着走,你听我说两句……”
廖学彬见秦楚歌摔门而去,不由苦笑去追。
秦楚歌猛地停下脚步,冷冷转身看着他道:
“廖总,看在昔日同学的交情上,我奉劝你一句,眼尖子放亮一点,
要是再这样下去,哪怕你家产再多也不够给人骗的!”
说完,他根本不给廖学彬说话的机会,便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这——”
廖学彬面面相觑,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将这道镇煞符交给他,希望能有些用处吧。”
沈轩微微摇头,自然看得出这夫妇对自己有些怀疑。
不过他沒有多说什么,随手扯下一张纸,刺破指尖龙飞凤舞画了一道符。
廖学彬见沈轩不似开玩笑,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还是接过符箓,便快步追了出去。
片刻之后,廖学彬汗流浃背的回来:
“这个老秦,脾气又臭又硬,差点和我翻脸了,
要不是我死活塞到他车上,这东西还真送不出去。”
徐清莲迟疑一下,忍不住道:
“沈先生,难道秦司长真不是得病?他这次会不会有事?”
沈轩微微摇头:
“他这身秽煞之气很浓,就算有符箓在身,我也不敢保证他能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