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穿戴一身名牌,艳美绝伦的谢妍婷走下车。
只不过,此刻的她再无昔日的倨傲与高冷,俏脸上尽是绝望与不安。
她一下车,便焦急难耐的走向康乐堂:
“沈先生,,沈先生……”
“你又来干什么?”
这女人虽然身材样貌出众,但潘鹏对她沒有多少好感,上前伸手蛮横一拦:
“本药馆不欢迎捣乱的人,请便吧!”
他对于此女曾经做过的事一清二楚,心中只有厌恶,自然容不得对方再来放肆。
潘正杰也放下扫把,眼带冷意道:
“听不懂人话吗,还不赶紧出去?”
“不,,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来捣乱的!”
谢妍婷又急又慌,随即咬咬牙,直接跪倒在门口:
“求求你,让我进去见一见沈先生吧!”
“之前是我们做得不对,不该出面欺压和出言辱骂,但我已经知错了。”
“要是沈先生心里还有气,任凭他打我骂都行,我绝无怨言。”
“只希望他看在我父亲是病人的份上,求求他出手相救一次吧。”
“只要能救得我父亲一命,别说长跪两天了,哪怕让我为奴为婢都可以!”
谢妍婷痛哭流涕,还一连给自己打了几个巴掌,哪里还有什么贵女风范可言。
虽然从内心深处来说,她是不肯来向沈轩低头的。
这一跪,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丢尽了。
但她父亲危在旦夕,容不得她不服软。
昨晚谢必泰脑出血,彻底昏死了过去。
期间送医后,耗费了好几支价值上千万的活命针,虽然侥幸活了过来,但只能待在重症监护室。
最让人揪心的是,他的身体各项指标不断下跌,那一口气随时都会断灭。
凌晨至今,医院甚至一连开具三张病危通知书,情况一次比一次严重。
目前已经全身瘫痪,四肢麻痹,只剩下嘴巴和眼皮能动了。
“为奴为婢?长跪两天?”
潘鹏冷笑一声,根本不给谢妍婷面子:
“呵呵,已经晚了!”
“你谢家之前犯下多少错事,岂是一句道歉就能挽回的?”
“要不是轩哥有些能耐,现在说不定已经被你们玩死了,还好意思假惺惺来求医?”
“赶紧衮出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否则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说罢,他直接拿起扫把驱赶。
而就在这时,沈轩刚下车迈进大门。
“沈先生,别走,,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救救我父亲吧。”
谢妍婷见沈轩进来,直接跪在面前,并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
“你可是医家仁者,可不能坐视不救啊。”
她父亲的情况不容乐观,她已经沒有其他办法了。
一旦失去谢必泰的托庇,不用多久她名下产业就会被家族子弟吞得一干二净。
凭她目前的手腕,根本沒能力守住遗产,最后还有可能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毕竟叔伯不会听她解释,也不想干涉是非恩怨,只会判定谢必泰的死是她一手一脚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