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以你医学上的成就,能否研究出破解蛊毒的奇药?”
彭松阳有些希冀的看着沈轩:
“以后要是批量上市,人手家里必备,这样就完全不怕苗毒了。”
若然蛊毒能够得到遏制,像任盈盈这种苗蛊师,威胁力连医师都不如。
“你将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沈轩微微摇头:
“蛊毒种类多种多样,而且毒性千变万化,必须得确定成因才能针对下药。”
“我早上给你的那些祛邪丹,目前应对方面来说还算不错,尽管无法全解,但可以延缓毒性发作。”
蛊师之所以令人谈之色变,就连武者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们,那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彭松阳笑着摇摇头,也明白自己有些想当然了。
沈轩想起接下来的事,便转移话题道:
“对于沈吕奇这个人,不知彭先生有多少了解?”
“沈富的大儿子啊,我与他交往不多,此人待人接物不错,行事稳重,但颇有心机算计。”
彭松阳想了想,给出一个评价,随口道:
“除此之外,由于沈富是贫寒出身,直到中年才赚到第一笔钱,沈吕奇也跟着挨了不少苦,听说还被人打伤肺叶。”
“现在不过四十九岁年纪,已经满脸皱眉,要是不知实情的人,还以为他六七十岁了呢。”
“沈富能积累这么大笔财富,他的帮助也不少,只是我身为官方人物,不太喜欢他那种凶厉作风。”
“而且他这个人,很喜欢眦睚必报,小小仇恨都会记在心里。”
“以前只是同学间的恩怨,他在发达后都要不顾后果的报复回去。”
彭松阳摇摇头:
“几乎将人一家虐杀,手段太令人不齿了。”
沈轩若有所思的点头:
“看来此人不太好相处。”
“这么说,是他与你不对付了?”
彭松阳智商自然不低,瞬间领悟其中意思:
“你是不是怀疑,沈富之所以重病不起,就是沈吕奇捣鼓出来的?”
“是不是他暂时不清楚。”
沈轩淡然一笑:
“但有点眼力的都知道,他并不想自己父亲的病情好转,更不想家族权力落在外嫁女身上。”
要不是受到诋毁,沈舒兰单凭那两瓶祛邪丹,处置沈家潜在威胁的表现,足以拉到很多人脉资源。
而沈吕奇这番诬蔑,无疑也将沈轩推向了对立面。
“这个正常,世家大族从来不讲感情,只追求利益。”
彭松阳对此似乎见怪不怪,淡淡道:
“沈家分支在昆城五大势力中虽然排名垫底,但积累的财富却是最多的。”
“我在这边当官这么多年,建设投资方面完全沒压力,就连不少公益献金,都是沈富主动参与。”
他意味深长道:
“起码数十亿的家财,又沒有強大武者或盟友托庇,别说血脉亲人了,连不相干的人都蠢蠢*啊。”
沈轩有些意外:
“还有这种事?”
彭松阳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