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秘书看到这,便连忙跑回去禀报:
“司长,那年轻人正给患者施针,但效果似乎不太好,反倒弄得病人一个个吐血不止,看情况相当严重!”
“单靠一根银针就想解毒,还将患者弄得生不如死?”
听完汇报,邱任芳顿时一惊一乍,夸张喊道:
“这哪是什么医师啊,分明就是招摇撞骗的混子!”
“彭书記,看看你找的所谓名医圣手,再不阻止就要害死人了!”
她故作惊惶地对着彭松阳喊了一声,随后不等回应,便穿上防护服冲上去一脚踹开大门。
进门时,她正好看到沈轩拨针收手的动作。
此刻,整个隔离室哎呦惨叫声迭起,不少患者正在呕吐鲜血,仿佛刚经历了手术屠杀一样。
然而,沈轩却置若罔闻,神色淡然自若,放任他们吐血不管,似乎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手笔。
沈轩也不管众人哀嚎,在场中转了一圈,很快就将他们身上的银针拔掉。
只是如此一来,一众患者似乎痛觉更盛,哎呦声更响,而且吐血更多,让人一看真有点生不如死的样子。
邱任芳勃然大怒,横眉怒目的冲了上去:
“王仈蛋!你这是哪门子救人,信不信我即刻拉你这骗子回去!”
说话间,她气怒地一巴掌扇了过去,试图阻止对方继续。
“别动,否则别怪我出手无情!”
见邱任芳气势汹汹上前捣乱,马婷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拦,手臂用力一搁,直接将邱任芳推撞回去。
“马婷,你脑袋被门夹了吗,这个时候还要拉偏架?”
邱任芳劈头盖脸骂道:
“难道你眼瞎了,沒看到他在乱来?”
“赵飞、陈格进,赶紧进来将他抓起来!”
她一副咄咄逼人,不由分说就让手下进来抓人。
“干什么,住手!”
正当两名便服青年要出手抓人时,彭松阳沉着脸走了进来,喝道:
“邱任芳,你真当我是死人不成?”
“沈先生在舍生忘义施救,你无缘无故闯进来就要抓人,眼里还有沒有王法了?”
经过今天沈家一事,他对沈轩的本事已经佩服到近乎崇敬。
邱任芳心猛地一揪,却还是硬着语气道:
“彭书記,对于你的工作我很认同,但此人明显是在行骗,这绝不容许!”
“现场情况你也看到了,患者不是惨叫就是吐血不止,都快被折腾得不行了。”
“他们原本就要承受疾病的煎熬,现在还要被骗子糊弄!”
她愈说愈激昂,姿态强硬:
“倘若你仍旧固执维护他,那我只能将此事向上汇报了。”
“我刚才说过什么,你是耳聋了吗,还是故作听不懂?”
彭松阳面颊阴沉,官威尽显:
“不管沈轩医治如何,此事我会负责到底,现在还沒出结果,你在质疑什么?”
“生死攸关,我不可能眼白白看着他玩弄生命!”
邱任芳正气凛然,对着秃顶中年喝道:
“黎院长,赶紧替患者检查一下,看看症状是不是恶化了。”
她要来个绝地反击,用残酷事实来重创彭松阳的尊严。
黎院长自然谨遵号令,即刻带着十数名专家教授进场。
但片刻后,他们一个个难以置信的僵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