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叶楚楚进来了,赵母立刻紧张。
“楚楚啊,你咋来了,没事就在炕上躺着,现在天还很冷,风也那么大。”赵母忙叫她上炕。
叶楚楚笑了:“娘,我过来是告诉你,文韬他跟马小六去玩了,村里人说啥的都用,你们别担心。”
赵父赵母对视一眼,赵母道:“楚楚啊,你不担心啊?那马小六就是个耍钱的,前两年抓赌判了几年,出来还是死性不改。”
叶楚楚信心十足地道:“我相信文韬。”
赵父赵母愣了下,很快被叶楚楚这种信任安下心来,儿媳妇都这么相信儿子,何况他们做爹娘的了,毕竟儿子可从来没有叫他们失望过。
赵文韬跟着马小六来到西村村头一家,这家周围不是田地就是树林,院墙也很矮,还放着柴禾垛,后门后窗户更是齐全,跑路非常容易,简直是为赌钱而设。
三间屋,左右两间都有赌局,一个是刷牌,一个是推牌九。
房子的主人是个孤寡老头子,不管谁输谁赢都从中抽一成,平日负责烧炕烧水望风,有时候也会做点东西给大家吃。
马小六跟院门收拾柴禾顺便望风的老头子打了招呼,就带着赵文韬进了院。
“赵哥,你想玩啥?”马小六介绍了一下两个屋。
院子很大,赵文韬进了院才听到屋里吆五喝六吵吵嚷嚷的声音,听起来人很多。
“挺热闹啊。”赵文韬道。
“也没几个人,现在都忙着收拾地,冬天的时候人才多呢,走,咱进屋。”马小六说着推开了门。
赵文韬先去了东屋,东屋就是刷牌的,扑克牌,骰子,胡乱地堆在一边的桌子上,地面上烟头、痰,脏的不行。
炕上坐着一堆人,抽旱烟卷子的,抽烟袋的,还有两个抽烟嘴的,烟雾缭绕中,大家头发乱糟糟,鸡窝一样,脸色蜡黄,衣服更是脏的油光铮亮,一个个就像那大烟鬼,他们有的在打牌,有的在看牌,不时发出激动的扯脖子叫喊声。
赵文韬虽然不是干净人,可媳妇干净,家里屋子破,但永远都是整洁的,就是赵母也会把屋子收拾干净,这样的环境他还头一次看到,冷不丁的就有些反胃,更别说玩了,待一刻都觉得受罪,他拿腿出来,到了外屋门口大口呼吸了几口才好,这时一个人从屋里出来,将他迅速扒拉一边。
“憋不住了憋不住了!”对方一边说一边解裤腰带,站在门口一边就开始尿上了。
赵文韬瞪了眼,那人还跟他说呢:“你哪个村的,我咋没看到你?”
“我东村的。”赵文韬半天才回答道。
那人尿完了,提裤子转头看了眼赵文韬道:“你要玩啥啊?”
赵文韬还没说话,屋里就有人喊了,这人连忙道:“来了来了!”裤腰带胡乱地一扎,就进了屋。
赵文韬看的清楚对方扎的是布带子,不是那种皮带,话又说回来了,这时候有几个人扎皮带的,不管男女全是布带子。
不过赵文韬扎的却是皮带。
“赵哥,你咋在这站着啊,进屋啊!”马小六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