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瞥了一眼岳泽,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傻了,“你觉得我们该去哪里?”
岳泽思绪半天,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道:“难道我们继续去救那位姑娘?”
白玄默默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多余的话,他打算去大叔家悄悄地看看那位姑娘,如果他们没有继续逼着将姑娘送去献给河神,那么他也就放心了,如果那些人依旧不依不挠想要将姑娘再次献给河神,那么他就将那位姑娘带走,彻底打消他们的念头。
岳泽若有所思的看着白玄,似乎不太明白白玄的想法,岳泽心里暗想,管他想做什么呢,跟着白玄做就完了,等做了他不就明白这白玄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了吗。
白玄并没有理会岳泽,他转身便离开了,岳泽见白玄转身离开了,他也迅速的跟上了白玄的步伐。
俩人趁着夜黑人静悄悄地潜入了村庄来到了大叔家,此时大叔家和前些日子有些不同。
房子的门头上上拉着白色的花,白玄心中疑惑,这白天一家三口都还好好的,怎么到了夜晚却办起了丧事。
岳泽也看出了异常,他一脸疑惑的看向白玄,刚想开口问白玄,这次从远处出来了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向大叔家走来。
岳泽急忙碰了碰白玄的胳膊,然后给白玄使了个眼色,白玄很快便明白了岳泽的意思,俩人迅速的飞上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
这棵大树的位置极好,树叶茂盛正好能将白玄和岳泽遮挡起来,而且这棵大树正好正对着大叔家,他二人在树上可以将大叔家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
此时大叔家正在办丧事,白玄可以确定无疑,但是在为谁办丧事他却尚未可知。
“公子,你看大叔家是在给谁办丧事呢?”岳泽左思右想,按白天的情形来看大叔不可能去世了,那么剩下的就是大婶和那位姑娘,想到这里岳泽突然心中一颤,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他的脑子里产生了。
白天里那些村民苦苦相逼,将姑娘硬生生的抓了回去,晚上姑娘家就办了丧事,八成是这姑娘死了。
于是他惊讶的转头看向白玄,白玄突然明白了岳泽的意思,他也想到了多半是姑娘出了事,于是他给了岳泽一个肯定的眼神。
就在这时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那人便出现在大叔的家门前。
果然不出白玄所料,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带头的神婆,此时神婆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叔家中。
这神婆为何夜里又突然出现在大叔家中,如果说大叔家中给姑娘办的丧事,那么此时这神婆来到这里意欲何为,如果是大叔或者大婶,就算她来祭奠那也大可不必晚上来祭奠。
岳泽本想下去却被白玄拉住了,白玄做了个嘘的手势,意思他二人继续躲在树上,看清楚状况再说。
神婆来到大叔家中之时,大婶正在哭泣,她万万没有想到今日他们将姑娘强行抓回却将自己的女儿逼死了。
神婆走进屋子发现姑娘死了,一时气愤顿时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是怎么看人的,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让她死了,你们这是让我如何给河神交代?”
大叔一听急忙道歉道:“神婆大人你别生气,小女一时想不开才做了傻事,我们也不想她这样啊……”说到这里大叔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神婆见状也不好意思再说那些难听的话,逼近这姑娘却是是因为她死的,准确的说是她给逼死的,虽然她知道这姑娘是因为她而死,但是她却不曾感到一丁点的内疚。
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姑娘的灵位,心中忍不住的骂了起来,“你这该死的丫头,竟然如此的不识抬举,居然寻了短剑,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坏了我的好事,今天就算是你死了,我也要将你的尸体带走。”
想到这里神婆脸上的神色淡然,冷言冷语道:“既然你家姑娘已经死了,那么她的尸体我也要带走。”
这话一出大婶也不再哭泣了,她转头看向神婆,双目死死的盯着神婆,“她都已经死了,你为何还不放过她。”
大婶的声音冷的能将周围的空气结成了冰,她以前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她已经是个不称职的母亲,如今她的女儿别人活活的逼死了,现在这神婆又要夺走她的尸体,她必须为女儿做最后一点事情,那就是保护好女儿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