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董员外也觉得没什么对不起县令的地方,于是他又开口道:“大人,这县令是个贪官,而且从来不为百姓着想,平时欺压百姓不说,还提高了农民的赋税,让百姓们名不聊生。”
“董员外,你在胡说些什么?”县令愤怒的看着董员外,此时他二人已经反目为仇,彼此都是恨透了对方。
董员外并不理会县令,继续说道:“大人,这一次镖局灭门之事县令也是知道的,在之前我已经给县令打过招呼了,县令之所以同意我这么做那是因为他也参与了这次灭门事件,他可是分了许多钱财,还望大人明察。”
这话一出姑娘被吓得愣在了原地久久才回过神来,难怪之前他们前行镖局被灭门的时候,县衙连过问都不过问,按理说镇上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县令应该彻查此事才对,可是这县令不仅不调查,更是连过问都不过问一句,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一样。
后来姑娘也曾去过县衙,想寻求县令的帮助,早一点查出凶手替父母报仇,可是不曾想连县衙的门都没进去就被县令以各种理由赶了回来。
县令不仅不管不问,还以各种理由推脱,起初他还以为是县令惧怕凶手不敢帮助她害怕惹祸上身,现在想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此时姑娘才恍然大悟。
她默默地摇了摇头,难怪这县令不理会她,刻意回避她,竟然没有想到这县令也参与其中,看来他们清平镇上的县令也不是什么好官。
想到这里姑娘愤怒的看着县令,“你这个狗官,我们视你为父母官,你却残害百姓,简直该死。”
县令没有想到这董员外竟然将他的全部事情抖落了出来,他本来是想将董员外抓起来如果有机会就将他放了,让他隐姓瞒名,再不成就趁机杀了他也不迟。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董员外比他还卑鄙,竟然将所有是跟你都说了出来,不管是白玄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他都说了出来。
看来今天他是非杀死他不可了,于是他抢过身旁侍卫的配剑,拔出剑刺向了董员外。
董员外惊讶的看着县令向他刺过来的剑急忙呼喊道:“救命啊,大人救命。”
眼看着县令手中的剑就要刺上董员外的胸口,董员外心灰意冷,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他以为这一次他完蛋了,早知道他刚才就应该答应白玄的要求,找个机会和县令同归于尽,现在却在死在县令的手上,他不甘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白玄冲到了董员外的面前一脚踢飞了县令手中的剑,“住手,他的命岂是你想要就要的?”
县令惊讶的看着白玄,为什么这白玄要阻拦他,为什么不让他杀了董员外,难道董员外给了白玄什么好处。
董员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县令手中的剑,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向前方,他没有想到在这关键时刻居然是白玄救了他。
然而此时的白玄犹如从地狱我出来的修罗一般,他的双目中透着寒光,“你们两个的命要交给朝廷处置以儆效尤,我看谁还敢不顾王法滥杀无辜。”
这话一出吓得县令和董员外均跪在了地上,董员外刚从一个火坑了跳出来,一转眼又掉进了另一个火坑之中,以为死里逃生了,却还是逃不过命运的罗盘。
县令则是哭着喊着求吴谦饶命,“大人,下官知道错了,还请大人饶命,下官只是收了一点钱财并没有伤害老百姓,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啊。”
“来人将这二人都给我抓了。”吴谦根本没有理会县令,而是下达命令将县令和董员外都抓了起来。
吴谦走到县令的面前说道:“县令你乃此地的父母官,竟然不为百姓谋福,不仅如此还纵容凶手诬陷他人,试图替凶手洗脱罪名,更是明知凶手要灭镖局仍旧不加阻拦,更是可恶,明日午时斩首。”
县令一听急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大人冤枉,这一切都是董员外所为,下官只是受了他的蒙蔽,求大人原谅下官,再给下官一次机会吧,下官一定会爱民如子将他们当成本官的衣食父母。”
这时百姓走到了县令的面前说道:“早干嘛去了,如果你真的能将百姓视为父母,又怎么有今天的事情发生,这个世上没有后悔的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些都是你活该。”
董员外见县令居然被吴谦判了死罪,那么他恐怕也难逃一劫,于是他想起了之前百姓提出的要求,他急忙看向白玄问道:“公子,刚才你说的条件我都答应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白玄一听,脸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刚才说什么这董员外都不答应,视金如命,然而等真的到了该死的时候他又害怕了,想用金钱来买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