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施加给他们的威压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当白玄说完话的时候衙役们都楞在了原地,像是被冰冻住了一般。
过了许久一衙役才回过神上前一步说道:“找你自然有事,去了衙门你就知道了。”
“那要是我们不跟你走呢?”一旁的岳泽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没犯过任何过失,这好端端的官府为啥要抓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衙役一听不高兴了,他们衙门抓人还没有人阻拦的,眼前这人竟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如此傲慢。
“好小子有种,来人将他们给我抓走。”
衙役一听一拥而上将白玄和岳泽很快便围了起来。
与此同时沈凌见状况不妙急忙挡在了白玄的面前,“大胆,你们竟敢在我们沈府放肆,你们给我等着。”
“哎呦,我就在这等着,看你能我把这么样。”
衙役见是名小丫头于是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走到沈凌面前伸手就要抓沈凌的下巴,这时白玄脚下微动,一颗石子打在了衙役的手上,吃疼的喊啦起来,“是谁,给我出来,竟然暗中偷袭算什么好汉。”
沈凌见状也顾不得那么多,转头急忙向内宅跑去,此时她只想尽快的找来他的爷爷,让沈员外出面解决此事,她绝对不能让这些人把白玄和岳泽带走。
衙役见沈凌想逃跑急忙喊道:“快给我抓住她。”
就在这时沈员外也赶了过来,他敲了一下拐棍大喝一声,“我看谁敢?”
这声一出果然喝住了上来抓沈凌的衙役,沈员外财大气粗在伏羲镇威名远播,深受爱戴,所以镇上的人都认识他,就连县令都要敬畏沈员外三分,更何况是这些衙役,自然一个个的都退到了那名发号衙役的身后。
“我看谁敢在我的府上造次?”沈员外走向前,一双冷眸死死的盯着衙役,这些人竟敢如此放肆。
衙役急忙向前一步给沈员外行礼,卑躬屈膝道:“沈员外误会了,我们这奉县令的命令来抓这二人的,有人告这二人偷盗。”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这白玄和岳泽为人诚恳待人宽厚,这么可能是偷盗别人财物的贼人。
“你胡说,他二人是我的救命恩人,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一定是有人诬陷他们?”沈凌很是气愤,此时她的双眼通红像是愤怒到了极点。
衙役收回刚才傲慢的态度,对沈凌十分的客气,他轻声说道:“沈小姐莫要生气,这有没有诬陷只有到了衙门走一遭才能弄清楚,小的在这里说的也不算。”
沈员外也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这白玄和岳泽自从来到伏羲镇便一直住在沈家,从来没有去过别的地方,而且这么多日相处下来,沈员外相信白玄和岳泽的人品,绝对不可能是偷盗别人财物的贼人。
于是他向前一步说道:“我想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不知道是何人状告他二人,又是告他们偷了何物?”
“不瞒沈员外您说,这状告之人正是之前在你府上的秀才雷青。”
说到这衙役抬头看了沈员外然后又开口道:“他告这白玄和岳泽偷盗了他的墨宝,本来这墨宝也没什么,但是他这墨宝说事圣上御赐的,无比的珍贵。”
沈员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告状之人竟然是之前他府上私塾先生,于是吃惊的楞在了原地,而白玄和岳泽一听衙役这么说首先先是一愣但是很快便又恢复的神情。
他们俩刚才也猜测这诬陷之人肯定是雷青,因为他们来到这个伏羲镇除了和沈家人接触之外,根本没有与别的人相处过密,更别说和其他人结怨了,但是唯独这个雷青是个例外,所以说如果有人诬告他们,那人必然是雷青。
衙役见沈员外半天没有说话,于是吩咐手下人道:“还楞着原地干什么,还不快把他二人抓回府衙。”
这时一旁的沈凌听了十分气愤,她大吼一声,“我看谁敢动手,你们无凭无据怎么可以随便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
就在这时县令带着雷青来到了沈员外的府上,”本官办案我看谁敢阻拦,如有阻拦者一并和犯罪者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