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想到这里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倒霉,从来到这个伏羲镇就一直别人诬陷,即便是有了“行官”的身份,别人还是不惧怕他。
难不成他这个身份是假的,非得让他们知道他这个“行官”的厉害才会有所忌惮吗,想到这里白玄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看来他必须尽快了结了这里的事情,赶紧离开这里。
白玄心中暗想,可能是他的八字和这个伏羲镇不合,所以总是遭人陷害,他这张俊美的容颜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盗窃犯,杀人犯吧。
师爷被白玄怼的无话可说,他本就不太聪明,面对白玄的问话,他只能吱吱呜呜的吐出几个字来,于是站在一旁的雷青心中有些着急,他走到师爷跟前将师爷堵在身后说道;“即便他胡说,这匕首那也是你做案不小心留在案发现场的证据,现在你还敢狡辩。”
白玄一听笑了笑,这么勉强的说法,亏他还想得出来,于是向前一步走到雷青面前猛地一下凑到了雷青的面前,吓得雷青急忙向后躲闪几步,
“怎么就这么害怕我?难不成你是做贼心虚了?”
说完白玄哈哈大笑了一声,然后向前一步又开口说道:“你这把匕首确实是杀人所用的凶器,但是这个杀害县令的凶手不是我而是你。”
白玄之所以这样说也说也是自己的猜测罢了,不过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杀害县令的凶手必然是雷青,而这个师爷只是雷青的帮凶罢了。
这话一出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矛头本来一直指向白玄,反而在白白玄的一番说辞之下又将矛头指向了雷青。
雷青根本没有想到白玄会这样说,此时显然他被白玄的话吓得不轻,他看着白玄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胡说,你胡说些什么,你分明就是狡辩,这些都是你的无稽之谈。”
说罢他看向刘知府说道:“大人请不要相信这个贼人胡言乱语。”
刘知府点了点头,他重重地拍了拍惊堂木说道:“白玄,既然你说这把匕首是杀人凶器,那你又是如如何证明这把匕首就是雷青之物。”
白玄本来还想和雷青多狡辩一会,但是没想到雷青竟然这么快就求救刘知府了,于是他心中有些着急,因为此时天涯确实没有证据证明这把匕首就是雷青之物。
然而正当白玄想找个借口来糊弄知府大人的时候,没想到这时沈员外及时赶了过来,“大人草民有重要的证据可以证明白玄并非杀害县令的凶手,这真凶另有他人。”
刘知府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如此复杂,他来之前雷青只是告诉他,只要他去了伏羲镇便可以治了白玄的罪,没想到他们根本就没有准备好足够的证据来证明白玄就是杀人凶手,于是他愤恨地瞪了一眼雷青,然后无奈的说道:“来人将证物承上来。”
这证物是一封信件,刘知府打开信件一看却愣在了座椅上,这信上写的很清楚,雷青乃是嫌疑最大之人,但是为了他和雷青之间的交易,他必须向着雷青说话。
于是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呵斥道:“大胆刁民,竟然敢拿一份不知是谁写的信来欺骗本官,来人将他给我拖下去。”
白玄一听急忙喊道:“且慢,难道知府大人就不想听听沈员外有什么话要说吗?为什么着急定罪,难道这封信上写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知府大人不想告知于我们吗?
白玄一连几问,问的刘知府半天说不出话来拒绝他,刘知府没有想到白玄竟然如此聪慧,在白玄的逼问下,他不得不让沈员外陈述信件中的内容,于是他无奈的看着刘知府说道:“好,本官现在就给你一个陈述的机会,如果你敢妄言,小心本官治你的罪。”
沈员外也是个聪明之人,当他看到刚才刘知府的所作所为时,他便能看出刘知府也不是什么好官,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白玄,想看看白玄的意思,正时白玄也看向了他,冲着他点了点头。
沈员外一下子便明白了白玄的意思,于是他向前一步说道:“回禀大人,这封信乃是县令大人最后的遗书,他在信中写道曾经雷青来找他让他治白玄的罪,甚至以此来威胁他,如果不治白玄的罪便杀了他,所以县令才匆匆写下了这份信,信中直接说明,如果他被人杀害,那必然是雷青所为,难道大人还要替雷青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