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三天,京城里似乎都很是平静,这就让凤居墨觉得有猫腻。
“你去查查皇宫里究竟是什么情况?”凤居墨心中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就叫来了暗卫,吩咐道。
尤其是在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他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片刻都不得安宁。
“是,王爷。”暗卫应下后,很快就离开。
可就在凤居墨准备行动的时,摄政王府就被重重包围了起来,而且带兵的人是龚越泽。
“想不到王爷竟然会自投罗网,难道是坚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龚越泽在其他将士们当中大步走上前,说话声音中都带着几分冷意。
可他偏偏表现得很平静,并且丝毫不觉得带兵来有任何的不妥。
“是皇上让你来的吗?”凤居墨看到来的人是龚越泽,脸色阴郁,冷着脸问。
哪怕是心中早就有所猜测,但他更想听对方亲口说出来,如此一来,他还能够庆幸自己依旧有机会。
“当然,王爷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龚越泽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承认了,顺带提醒一句。
有些话要是不当面说清楚,唯恐对方会随意误会,不过有些人的把柄既已被抓住,就算是提前说出来。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凤居墨正准备破口大骂,可是目光却落在了对方的手上,复又想起像是在哪里见过。
“你……”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看着龚越泽。
“我什么?王爷有什么要说吗?”龚越泽皱眉,似乎是对于凤居墨的反应有点不满,只是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凤居墨忽然就从一旁拿着一个衣服扔在了龚越泽的脑袋上,正好就遮住了他的脸。
而龚越泽当时也未曾防备,就这样被挡住。
“王爷这是何意?”龚越泽将衣服拿开,冷冷看着凤居墨。
如果纯粹是恶作剧,那么想必早就已经够了,至于其他的,相对而言就没有那么重要。
“没想到真的是你,难道你就不怕你的身份败露吗?”凤居墨冷笑出声,言语中笃定中又带着不屑。
这下他总算是知道哪里来的违和感了,原来龚越泽一直都在京城,难怪会每次这么快就赶到。
“不怕,现在王爷自身难保,有什么事情还是跟皇上去说吧。”龚越泽忽然就笑了,偏偏还是表现得非常自信。
可凤居墨却觉得龚越泽说出这些话就是在讽刺他,不然也就不会如此明目张胆了。
“看来之前还真是我小看了你,不过我倒是想看到时候你被拆穿后的样子,一定很好看。”凤居墨眼中满是阴霾,近乎咬牙切齿道。
“那么就拭目以待吧。”龚越泽轻笑,显然就是没有将其放在眼里。
“带走。”龚越泽径直朝着将士们吩咐。
“是。”
很快就有人上前抓凤居墨。
“本王有玉玺在手,你们谁敢乱动?”凤居墨忽然就想起了玉玺,直接拿出来镇压。
既然他都敢这么说,那么自然是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一次就只能够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龚越泽竟然这么大胆包围摄政王府,等他哪一天东山再起,他绝对不会轻饶。